你肩膀的動作微微一頓,面上浮現幾分疼的神,能順利爬上墻還沒被潛藏在暗中的繡衣樓使者們削死的人可不多,前這個是你最熟悉也最容易拿他沒辦法的那個。
收緊手臂抱緊你的脖頸,以一種似乎打算把你勒死在自己懷里的姿態,只不過在最后一刻他又停住了,他的臉頰貼著你的耳朵,紅蓼花的香味變得郁,那是種有些淡淡苦澀的氣味:“真喜你這樣背著我走……”
“今日早朝才見過吧……”
“胡說什么呢……”你輕輕拍了他的手背;“別鬧了。”
“我是這個意思嗎?”你被他故意模糊重的嘴臉得毫無辦法;“好了,先別說這么多,隨我去,我給陛看看可有傷著哪里。”
“真的呀,都是我親手刻的,每骨,都雕刻得仔仔細細……”他反握住你拍打他的那只手,已經比你寬大很多的手掌微微有些涼意,他的手指卡你的手指間,與你十指交錯后猛地收緊;“這樣,將來就算死了化成白骨,別人也會知,我的每一個骨都是屬于你的。”
“我本來是想這樣,可又覺得那么晚了,也許你已經睡了。”他直起腰抬看你,卷曲的發辮隨著他的動作搖晃,綴在上的裝飾也隨著搖曳,那猩紅的寶石閃爍著搖曳的光澤;“我不想吵醒你的,我只是太想見你了。”
又在說一些回令人骨悚然的話了,你這么想著,正說上一句‘哪有人敢開陛的陵墓’的話,只是紅唇微啟,還沒能發聲音,就被他堵上了。
“就算陛如今不是皇帝,臣也不會還隨便跟你睡在一塊。”你哭笑不得的推了他一把,他像是吃痛的哼了一聲,雙突然就變得濕漉漉起來,可憐兮兮的看著你:“為何不愿,是我今晚突然跑過來讓你不興了,那你打我罵我都好,不能不要我……”
剎那間急景凋年,所有一切都褪去了彩,想被燃燒到盡的書簡,逐漸灰白然后粉碎,你著有些酸痛的肩膀從案幾上直起了,還在想怎么突然夢到了那么久遠以前的事,忽然聽見幾聲輕響,循聲從窗看去,只看到昏暗的夜,有一影正吃力的攀爬上了院落的墻。
“不一樣。”他收緊了手臂,將你的與自己貼得更緊;“那時候見了是那時候,要知,我可是每時每刻都想與你在一塊……這皇帝真沒意思,還不如小時候,想見你就能見,還能睡在一塊。”
你起走去,在你快抵達那面墻跟前時,墻上的人已經落來,你沒來得及接住他,聽著他的砸在長著綿密青苔的地面上,發沉悶的聲音,只覺得心一緊:“陛,可還無恙?”
扶著他到床榻邊坐,你開始摸索他的手臂檢查他摔來時可曾傷到,他像沒骨的藤曼,的靠著你的肩膀伸著手臂給你摸索,盈盈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你的臉龐:“這樣摸能摸清楚嗎,我可以褪去衣衫,不是查看得更清楚。”
……事果然又變成這樣了,你滿心
“我的骨上刻了你的名字,你可摸到?”他卻不動,反而抱緊了你的腰肢,癡癡的目光看的你有些心發脹。
“傷著了我的心……別叫我陛。”他半依偎著你的,亦步亦趨的跟隨你的步伐;“我只是個被心上人嫌棄了的可憐人。”
你幾乎想嘆息,騰一只手對某個方向比了個手勢,藏匿在旁人輕易察覺不到陰影里的使者見了這個手勢自會撤離 ,劉辯這樣深更半夜突然到訪,多半是要從你這里討些好才肯走的,若叫們聽到些什么,那你以后只怕無顏立足了 。
“……摸骨就好了。”這要是脫了,誰知最后會變成什么事,你帶些警告的瞥了他一;“好了,坐直,我看看你的。”
他可以緊緊抱著你,覆蓋在你上,就像是你們同為一,親密到彼此的影都化成一汪漆黑的,從你的腳淌想更遠的地方。
索你經年累月都有在修行武藝,盡他已經比你大許多,你依舊還是可以輕易將他扶穩,甚至一把抱起也不在話:“陛,臣已經說過很多次 ,莫要這般來訪,若有事,讓繡云鳶來傳信……”
他握住了你伸過去的手,像一株藤蔓纏繞著攀爬上你的,和夢境里那副軀所不同,如今的他雖然還是消瘦,卻長玉立,整個人抱上來,更像是一度清涼的墻堵住了你:“摔得我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