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如他？”江連淚如雨，他把埋梁一程的脖頸，想象自己被她抱懷里，蜷作一團，“就因為他里有智么，我沒有，但那不是我的錯啊，我不能彌補么，不能么……”

        家庭，工作，他心設計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把他包裝得好看些，都只是為了引梁一程而已，可她離開了他，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現在還要費心經營么，柳南只覺鋪天蓋地的疲憊。

        哥哥，呵，柳南心中冷笑，誰知他是哥哥還是弟弟呢，他只知他跟他差不多，材跟他差不多，他的父母和梁炎生在同一個學校工作，是他最合適的替死鬼，就夠了。

        他像要把她撞碎，越笑越瘋，淚還在不停著，整張臉都扭曲了，“你告訴我啊，反正你再也不會見到他了，我會比他好的……”

        說他當時就在那里，說他就是那個殺了他們兒的人。

        柳南嚼了兩，便放了筷，再也咽不去了。

        表面上，柳南一心撲在工作上，養父母也早就習慣了他的忙碌，這次他沒打招呼，消失了幾周，他們也就當他是有急事要國，可當他再次現在他們面前時，他們嚇壞了。

        反正梁一程都離開他了，柳南自暴自棄地想，就把真相都說來好了，說他一直以來都在騙他們，他從來沒想過，也沒嘗試過，要幫他們找兒，說他們的兒早死了，燒死的，在火里掙扎了好久，又哭又叫，樣悲慘極了，

        “次喊一程一起來，媽這次記得了，她吃的。”

        “不要緊，不要緊的，”母親生怕柳南自責，慌忙上前安，連相框都顧不得揀，扶住柳南，“柳南啊，別上心，你哥哥可能只是擔心你了，你不舒服的話，千萬不要勉啊。”

        “柳南啊，工作別太累了，不重要的能推就推掉吧，媽給你裝了你吃的，你帶回去吃哦。”母親說話戰戰兢兢的，有些可憐。

        當然，柳南還知他很好騙，隨便編一個好玩的故事，他就跟著柳南走，就跟他的父母一樣，不知該說單純，還是蠢。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她的睡衣撕得稀爛，病態地笑了，“你們到哪一步了？他都對你了什么？他喜怎樣？”

        柳南的淚奪眶而。

        他不顧養父母關切地詢問，跌跌撞撞往門外走，啪的一聲，一個相框被他碰到，掉在地上，照片上，是他們的親生兒，一個約莫十一二歲的男孩，咧著嘴，開心地笑著。

        柳南消瘦了許多，窩都深陷了去，臉蒼白，沒有絲毫血，只是隨便應付了一兩個問題，便輕輕氣，仿佛已經耗盡了所有力氣。

        聽到那個名字，柳南圈瞬時紅了，眉心搐著，過了許久才把淚咽了去，“沒有，不關她的事……爸，媽，我先走了，學校還有事。”

        他想看他們痛苦，想看所有人痛苦，或許只有這樣，他才會好受。

        “和梁一程發生了什么嗎？”柳南母親怯怯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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