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信重要么？”江連居臨地看著他，“反正你的名聲臭了，很快，你就會被趕研究所，再沒有人會資助你，你再也不了你想的實驗，哦對了，”

        “人言可畏，人言可畏……”江世明嘟囔著，賴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來。

        再之后，江世明不告而別，好在江連習慣了被拋棄，他生活能力，為人圓，在完全陌生的國度竟也就這么活了來。直到六年前，江世明回來找他，說要領養他，供他讀好大學。江連沒問他原因，直接接受了，畢竟讀書要花很多錢，更何況那是名校，會改變他一生的命運。

        江連以為這樣激江世明，江世明會冷靜些，至少告訴他到底能不能定位梁一程，可江世明只是繼續撒潑打。江連沒了耐心，轉大步向門走去，他不能再浪費時間在無關緊要的人上了，得快找到梁一程，要讓她只待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其它的事，都不重要。

        江主任彎腰，仔仔細細地看他，“你還知有效呢？你才幾歲，四歲？五歲？”

        江連刷的一拉開了窗簾，房間瞬時亮得刺，江世明像只只能存活在陰暗中的餓鬼，一見了光，上就如同著了火般，在地上四亂爬，急著尋找陰影。

        “等等！”江世明喊他，他也不回。

比接在外面的，對控制的有效更么？”江連不知從哪竄來，還突然冒這么一句沒沒腦的，稚的聲音，說著好像非常專業的話，像在裝大人般，讓人忍俊不禁。

        “這不是那個誰的小孩么？他居然還在這里？”說話的人被其他研究員們圍在中間，像是個有權力的。

        江連俯，陰森地笑著，“你永遠都不會知，梁一程的智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不聽你的話。”

        完了，江連心里想。

        江連冷冷地看著他發瘋，“你，現在開啟梁一程智的定位，告訴我她在哪。”

        他的人生也就這樣了，江連沒奢望更多，更沒想過未來，可那場毀滅了整個研究所的大火之后，江世明問他，要不要跟他去國。

        江連總覺得江世明變了許多。記憶里，在研究所時的江世明，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他聰明有能力，幽默自信，連江連也不由得對他有些崇拜，可現在的他卻……

        之后，江世明便默許了江連待在研究所，甚至默許了他碰鍵盤，看電腦屏幕上的代碼，聽研究員們開會討論，旁觀實驗們訓練。

        “你來什么！你也是來嘲笑我的么！”江世明拉扯江連的腳。

        江連拼盡全力，擠純真又伶俐的笑。

        “江主任，他可憐的，我們也聯系過他爸了，他爸說，反正在國外生的，國也沒有生證，本不能證明他們父關系，叫我們誰帶走帶走，要不然就送福利院去，要不然直接扔大街上，我們也不敢跟他扛啊……”

        江世明沒應，只是自顧自的，“你也信他們的鬼話？你信是我控梁一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