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置辦了些必需品，便收到郁菲發來的短信，“主任叫江世明”，柳南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一時卻怎么都想不起來從哪里聽過。江世明，江連，都姓江，有什么關聯么。

        “啊？嗯……”江連支支吾吾，“我不懂那些。”他神躲閃，找了個借，逃似的回到研究所。

        梁一程終于意識到他是故意的，“瘋……”

        “郁教授，抱歉打擾了，我就來透透氣。”江連有些萎靡，他臉蒼白，像是受了什么打擊。

        “我小孩要是能成江連那樣就好了”“我要是用智個孩，就用江連當模板。”郁菲不止聽一個同事那么說過。

        肖棠卻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回邊。她好緊張啊，她在心疼么，還可以更加心疼么，“這里，也……”再次將她的手，緊緊在的傷。

        江連剛研究所時，因為太過年輕漂亮，又只是個在讀研究生，被人指指，都說他是開后門才能來，可很快，他就靠自己的能力和天賦讓眾人閉了嘴，又因為格好，成了研究所最受大家喜的人。

        郁菲跟著他回去，只是去了煙的工夫，卻見研究所更加烏煙瘴氣了，肖全和手的人糾纏了楊工許久，又拖著陳佳撕鬧，嚷嚷著除非主任現，否則沒人能趕他們走。

        “小江。”郁菲主動喊他。

        郁菲正在研究所后門外透氣，看了柳南的短信，猛了煙。江連，就算柳南不提，也很難不引起她的注意。

        他發舒服的聲音，神渙散，仿佛是醉了般。

        “能幫忙跟一江連么。”柳南回。

        “是啊，現在研究所成天有人來鬧事，跟菜市場一樣，一刻都沒的清凈，真是煩死了。”郁菲想觀察江連的表變化，試探，“不過，他們說主任的事，你怎么看，那些說法，你信么？”

        郁菲掐了煙，扇了扇飄向江連的煙氣。主任也姓江，江連這么淺的資歷能研究所，讓人不得不聯想他們的關系，柳南或許也發現了這。“不舒服么？”郁菲問。

        肖棠笑了聲。

        忽然，江連走了來，低著，思索著什么，完全沒注意到郁菲。

        “又血了！”梁一程見他額上一層薄汗，臉頰緋紅，不停氣，以為是不小心碰傷了他，慌得就要去拿紗布。

        “有。”江連苦笑，“里面也有悶。”

動著，越來越快。那么冷漠，在上的梁一程，沒有表的時候，竟也有這么多反應，那是她的秘密啊，還是被他發現了。肖棠忽的涌起異樣的覺，他想看更多，她藏不住的，他都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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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里……好疼……”肖棠抓起她的手，在自己胳膊的傷上，她的手猛地彈起，又被他重重去，“哈……”傷辣辣的，分不清是疼還是，一陣發麻，竟像上癮了般，還想再次會那覺。

        江連擠鬧哄哄的人群，離開了研究所。郁菲等了一會，也隨著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