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一程像是終于意識到，再不受自己掌控，而心也是一樣，自己的一切就那樣完完全全暴在她面前。梁一程有些惱她，捧住她的臉，想阻止她繼續。

，摸也不再像上次挑逗，而是極侵略的。

        肖全沉默了一會，還是小心地問，“你不會把消息給梁一程吧？你不會背叛爸爸吧？爸爸可全指望你了。”

        肖全考慮再三，還和他的幾個信任的屬討論了，便決定聽取肖棠的建議，他將新計劃說了一遍，問，“這樣準備足夠么？”

        每寸被她碰的地方，燃燒起來，每個隱秘的角落，被她刺激著，梁一程從未有過那樣的快樂，不過氣來，劇烈顫抖，她卻似永遠不會疲憊。

        該說好聽的話，電影、小說、詩歌、網絡，她翻遍了所有的數據庫，最后卻只是吐句，“你好，我想要你”，聲音徹底啞了，仿佛渴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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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將梁一程摟得更緊了，吻著梁一程的發，“因為沒有人比得上你，得上你。”

        “當然不會。”肖棠掛了電話。

        隨便說的什么，都像是撩撥，讓她呼越來越急，撫摸梁一程的手越來越重。可梁一程的心好快，急促起伏著，微微顫栗，一定在緊張吧，她不知該怎么幫梁一程緩解，又怕疼了她。

        “你應該可以成為任何人的樣吧，為什么……”梁一程猶豫著，最終還是沒問，或許是覺得問題的答案太過顯而易見了，她的智，自然應該是她的樣，又或許是怕她誤會了問題，覺得自己不喜她以她的樣現。

        梁一程得沒了力，氣息紊亂到說不話，輕輕了，她便像得了命令，急不可耐地起來，她閉著，發舒服的呻，就像梁一程在撫她一樣。

        “梁老師，梁老師……”肖棠輕輕喚著，他咬住衣擺，手向探去，“你看看我……”他悶哼著，仿佛要引梁一程的注意，可照片里，她的神永遠飄忽在別，她那樣不屑，就好像他什么都不是。

        “別……”“夠了……”“不行……”梁一程絕望地發現，自己所有的心不一，她都知，她知自己所有喜的地方，還變本加厲，肆意縱放大著梁一程的官。

        肖棠開了臥室門，面對著滿是梁一程照片的墻，笑得很甜，“好久不見了，梁老師。”

        “可以。”肖棠回。

        “別急，別急，哈……”

        “你問我想要什么，對不起，讓你等了這么久，我終于知答案了，我要，親告訴你……”

        肖全打來電話，說之前和肖棠商量抓捕梁一程的計劃時，肖棠指了幾漏，還說人少了，就算梁一程現在胳膊傷著，這么幾個人本連碰都碰不到她，更不要說把她帶到研究所了。

        她卻似是真的不解梁一程的心意，滿渴求，臉漲得通紅，像是要著自己忍過極限，用乞求的聲音，“我能，繼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