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會在這？這里不允許訪客，你怎么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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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那真是可惜了。”施可確定了，這個男人對她沒有絲毫興趣，她拋的問題他不會回以問題，一副只想趕緊結束對話的樣，還主動說有女朋友劃清界限，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也只是想與柳南合作而已。

        梁一程選擇江連幫她，選擇除掉宋家的實驗，那他呢？不能幫她，不是她的威脅，對她沒有任何價值，所以她連騙都懶得認真騙他，隨隨便便就破綻。

        江連冷冷看著肖棠，印象中，肖棠在人前總是游刃有余的，他是最完的實驗，是天之驕，他對江連，對所有人不屑一顧，而現在，他茫然失措，看著江連的神，像在求助。

        江連依然沉默。

        可肖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能研究所的，只有實驗、投資人和工作人員，既然江連不是前兩類，就只有可能是在這里工作的，那么，他必定早就知研究所就在九曜相府的深。

        最重要的人，肖棠只能想到梁一程，是她讓江連潛伏在研究所的么，江連到底在為她什么，不重要，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么不利用他，她想要什么信息，想對研究所任何，利用他不是最簡單的么？

說過諾娜計劃，這樣輕易就說來，興許是察覺了什么，在試探他，柳南裝作沒聽懂，“意志啊，哈哈。”

        “看女朋友吧。”柳南站離她遠了些，動作極其細微。他想起梁一程冷淡的表，自嘲地笑了，“不過她應該不想要孩。”

        為什么，好像被徹底拋棄了一樣。

        “梁……她，她知？”肖棠問的瞬間就后悔了。

        可為什么梁一程還要裝作絲毫不知，她想要九曜相府，讓江連帶她就是，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叫他帶她。

        “她很在意宋家的人么？”肖棠無法理解，他從不知無法理解是這么難受的事，他努力尋找著所有事的關聯，梁一程在一期時殺掉了宋合的哥哥，幾周前殺掉了宋合，而現在，又潛宋宅接近宋曇，唯一的解釋便是她特別在意宋家的實驗，覺得他們是最大的威脅。

        “隨你怎么問，我都不會說的。”江連說得決，神卻仿佛肯定了肖棠的猜想，“我任何都為了最重要的人。”用他最擅長的曖昧不清的語言。

        肖棠瞳孔震顫，就好像世界崩塌在他面前，江連從未覺得如此快。

        肖棠終于明白為什么他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江連，雖說研究所里肖棠叫的上名的，只有每次給他檢查的那幾個人，可如果江連就在研究所里事，來來往往肩而過，難免會覺得熟。

        “反正跟你沒關系，”江連似是在寬他，卻笑意，“你放心吧。”

        “柳教授想要什么樣的小孩？”施可轉向柳南，撐著看他。

        “回答我！你在這里什么！”

        江連沒應，一臉倔，似是早就定決心，不被怎么問，都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