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棠大吼,“我不用這個!”
“什么?”梁一程裝作沒聽見。
陳佳沒辦法,把知的所有再次講給肖棠聽,即使他已經聽了無數遍,“一期時我還沒組,我都是從別人那兒聽來的,當時參與計劃的有四個孩,一期終止似乎是因為了嚴重的惡事件,好像還有別的原因,后來數據丟失了,我就知這么多。”
肖棠深呼了幾,似乎想快速平靜來,可脖頸上的青筋依舊暴突,瞼還泛著紅,他淺的眸濕漉漉的,像是茫然失措的小獸,只能虛張聲勢。
“你本不能確定,你激動成這個樣,不就是梁一程并沒有你預想的反應么。”陳佳一針見血,
“我沒控制不住。”肖棠還想反駁。
“聽說……有個孩殺了人。”
“可我就是能覺到。”肖棠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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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網上關于柳南的信息搜了個遍,柳南和梁一程差不多年紀,卻已是犯罪學的教授,在國外都小有名氣,采訪視頻里,他侃侃而談,評論都在夸他年輕有為,風度翩翩。
肖棠睛頓時亮了起來,“是她,是她,對不對!”
“什么惡事件?”
“柳南,柳南,你他 /媽 /的算個什么東西……”
“你不是一向穩得住么,怎么會控制不住緒?”注完畢,陳佳才松了氣。
肖棠垂,由著陳佳卷起他的袖,長長的針戳他的膚。
“一都覺不到?可我怎么覺到,你里,你……”肖棠越說越激動,甚至要去捉梁一程的手,引來辦公室其他老師側目。
“我也沒辦法!系統檢測到你心率異常,如果我不給你注,違規的就是我了,你合吧。”
肖棠一臉不可置信,他依然不甘心,欺向前,居臨看著梁一程,雙手幾乎就要抓住她的肩。
客廳里一片凌亂,漂亮的裝飾擺件碎了一地,肖棠的胳膊被濺起的玻璃渣劃傷,滲著血,他卻似覺不到,只是一遍遍念著那個在梁一程辦公室制住他的男人的名字,
“沒有。”梁一程裝鎮定,擋開他的手。
“一期的事,你真的都告訴我了?”肖棠打斷她。
梁一程還有好幾個老師,故意把椅拉得震天響,又咚得一聲坐。
陳佳知他在糾結什么,卻也無能為力,只能勸,“你不要固執了,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之前數據丟失,誰都不知一期的那幾個實驗現在在哪里,世上這么多人,這個人偏偏就被你遇到了,還在你們學校,還成了你的老師,怎么可能有這種巧合。”
肖棠把電腦砸了個稀爛。
“呵,都橙警報了,要我遲來一步,說不定直接到紅警報了,那……”陳佳猶豫了一會,還是沒說。
陳佳聞訊趕到,見此景,趕忙從醫療箱里取針和一個小藥瓶,里面的泛著怪異的光。
梁一程講了許久,余光撇到肖棠沒看筆記,一直在看她的臉,依然不動聲。
他的指尖碰到梁一程的,一瞬間,梁一程有什么躁動起來,她仿佛能清晰地聽見自己心加速,看見血亮了起來,血沸騰著由心臟奔涌向四肢。
肖棠終于不耐煩了,“你真的覺不到任何么?”
她隱隱覺得,肖棠對她或許有別樣的心思,學生傾慕老師,太常見了,梁一程之前也遇過幾次,好在并沒學生有過格的言語舉動,她也就佯裝不知。可這個肖棠,明顯是個膽大的。
“這位同學,請你自重!”一只帶著手套的手,忽的緊緊住了肖棠的肩。
“有沒有可能,是你對她產生了,但你不想放執念,所以就幻想她是那個人?不過,我不是神科醫生,我只能理你的問題,還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