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意識到了,他對自己的主人產生了不被允許的旖旎,他甚至沒有資格對你剖白自己心燃燒的戀。
在你上初中的時候,因著你參加諸多比賽獲得不少獎項的緣故,你的班主任對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繼續小學時的風采,每每遇到什么比賽都會對你發邀請,而同時在你的班上還有一名男生,也是十分優秀的少年,幾乎是順理成章的,老師也會叫上他一同參加。
一將注意力分散去,先是你的父母,而后是你的弟弟,再跟著是那些五花八門的學習,一個接一個的競賽,他越來越像你后沉默的影,總被你拋在腦后。
繼承了父母優越基因的你,從小就優秀的過分,這也令你的父母非常滿意,如果不意外,在你大學畢業后,你便會成為新一任的家主掌整個家族。
中考結束后,你和那位關系不錯的男生約定要一起去旅行,雖然也有帶上各自的家陪同行,但其實這已經算得上是你和男生確定關系的約會之行,男生家族與你的家族相差不遠,你的父母對于你們兩自然就樂見其成。
而現在,看著你和那少年有說有笑,納爾加覺得自己仿佛看到了許多年后,你與另一個男相攜著彼此語笑嫣嫣,你的手輕輕搭在稍稍隆起的小腹上,笑容滿足又幸福。
陷絕望中的蜥蜴獸人終究忍不住自己的本能,它像狩獵獵一樣制定了完善的計劃,只為了能永遠的獨占著他摯的珍寶。
為了盡可能避免傷害到你,在你六歲以前,他總是帶著柔的鹿指套裹住他的手指尖,只因為他的指甲太過,不怎么打磨,他都覺得不滿足,總覺得用那樣糙的指尖碰你,是種褻瀆,是罪惡。
你不會知,你的家走在你們兩人后時,他那雙被你稱贊像金一般的眸,在注視著你旁少年時里的惡意。
(真過分啊,他的大小……)
直到你六歲生日在息蠟燭前,小小的你透過燭光看著他,帶著幾分期許的許愿望,你說,你想讓他取指套:“我想要納爾加和我握手的時候,沒有阻礙。”
世上很多事越是說這不意外,就越是會意外——
只是,在去往機場的路上,你和男生卻遭遇了劫持,匪徒們目標明確,以至于壓不在乎男生的死活,納爾加和男生的花豹家拼命周旋,但是救援姍姍來遲,最終,男生搶救無效,而你,雙受到重創無法修復成為了殘廢。
一個家族的繼承人,怎么能是個殘疾人呢,歷經幾年的努力發現怎么也無法挽回你的健全后,父母便把你送到了郊外的小山莊里,除了哪兒家還留在你邊,你過往的一切都成了一場你不得不行過來的夢,即便你依然還能去上學,可圍繞著你的再也不是贊賞與
真可啊,這樣微不足的事,明明可以命令他就好,你卻用生日的愿望來告訴他,他被你可到淚盈眶,從此再也沒有帶上過任何能遮住手的東西,即便對他而言十分難熬的冬天,他也持讓雙手沒有遮擋的袒在你面前。
他便覺得格外刺,腦海里彭涌而的憤怒和嫉妒令他幾成狂,他無法接受那樣看起來溫馨又好的畫面,他痛恨那個可以站在你旁的人。
不上可漂亮,納爾加卻覺得那樣的你也是最獨特的,一小團乎乎像是沒骨的小嬰孩,他抱著你的時候連呼都放慢很多,生怕疼了你的膚。
在你第一次提邀請那個少年到家中,和你共同為了比賽準備的時候,納爾加就意識到了,他小心翼翼呵護著的大小,要被外面的狂蜂浪蝶偷香竊玉了。
明明小時候滿心滿都是他,努力的伸著細細的手臂想要撲他懷里,學會的第一個詞也是他的名字,夜里如果沒有他陪著說童話故事都要睡不好覺,非要他陪著一起玩鬧才能洗完一個澡,有什么好吃的都不吝嗇于用勺舉起和他分享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