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人明明要推開我。”他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帶著厚的討好意味。

        小巧深粉的乳粒的，被長時間調教過，所以比尋常人要大一圈，在刺激很快發紅，生艷得像熟過的醋栗。女人用牙尖一寸一寸啃他尖周圍的乳暈，又叼住扯起一，嘴唇一樣使勁往裹，再放開，慢慢舐那圈血紅的牙印。

        “張開。”

        青年不自覺輕顫一瞬，手指輕輕摩挲她脖頸遲遲無法愈合的傷，心臟發劇痛的自厭。自厭又清醒，作錯事又試圖自辯，宛如寓言里的丑角。即便變成使盡卑鄙手段的丑角，大概也無可奈何。顏西柳對自己說。因為他絕不會放手。

人這方面，青年簡直得心應手，此刻更得令人嘆為觀止，反正這嘗試燃的火一腦燒著了她：“……乖狗狗，坐過來。”

        “什么？”顏西柳聽不清，低，修長的脖頸與肩背弓嶙峋的弧度。祝棲遲知曉這是他刻意的勾引和示弱，仍忍不住將他整個人團團抱在懷里。手不是特別好，后背和肋凸的骨有硌手。瀕臨死亡的這段時間，他肌肉掉得厲害，幾乎完全變成了纖瘦的型。

        女人呼停頓了一：“快二十年了，還是說不過你。”

        溫濕的緩緩往，蹭過一小指長短、微微凸起的褐疤痕，像又找到了一可以人乳的，來回磨著他。

        前被微弱但確實存在的痛不斷刺激，他從嗓里擠糊不清的嗚咽聲，用和充血大的陰磨蹭她的大，像條發的蛇一樣沉溺在望中：“來，主人快來好不好？”

        祝棲遲撐著他的重量支起上半，手指沿著他側腰清瘦的曲線去，落到背后的腰窩，捻了片刻，一西帶，先讓他脫掉。

        “嗯？”他的嗓音已經開始發沙了，飽浸氣的喑啞。

        “不好。”祝棲遲答，將他推后一。

        她俯臉連乳肉帶那血紅的一全數咬牙間：“小狗，連都沒有，叫我吃什么？”

        許是確定獵無法逃跑，顏西柳對她的稱呼不再那么謙卑客氣，某些時候，充滿輕佻。

        “唔……”他抓著床單的手越來越用力，得指節泛白，掌骨弓起，息聲微微破碎，“……已經擴張過了。”

        黃的燈光照著因消瘦而分外深刻的人魚線，照著散亂分布于膚的青紫瘀斑。祝棲遲用手輕撫創傷的余跡，將在前的陰撫得越發膨脹，像要驅散一個惱人的噩夢。

        祝棲遲掰起他的臉，在嘴角落了一個溫淡的吻，迫他直視她的雙，久久凝視。

        青年順從地照她的指示行動。冰涼的帶扣貼向小腹，激得他縮了一，被一只手地向前推，直到那翹起的東西抵在她上。他被她盯得越發窘迫，膛稍顯急促地起伏著。

        她一邊順著他的輕掐，一邊命令他。顏西柳順從無比地撐，將自己往前送去。手指往一探，就摸到正緩緩往淌的淫，稍稍分離，便牽扯兩條透亮的銀絲。她用指甲不輕不重地刮著濕透紅的，最多只一個指節，畫著圓在那圈紅肉周圍搓打轉。

        “沒關系。”她不厭其煩地重復。“我告訴你，這種程度不要緊。”

        一滴汗順著頜與脖頸連接的曲線落，他被她咬得繃緊渾肌肉，又把自己得尾發紅，還一個勁往前湊：“狗有的……重一。”

        “床柜屜，我的手包……”

        “你想拿什么？”顏西柳固執地問去，“我幫你拿。”

        他垂，心知今晚是不會多么好受了，于是從密修長的睫凝視她，投去柔而濕的凝望，乞憐地徘徊游走。她默默笑了一，裝作看不見，手指，親吻他的。

        “我知啊，”祝棲遲調笑著說，“但這和我想怎么有關系嗎？”

        “不是，我就想拿個東西。”祝棲遲了一額角，無奈地說。“別總亂解讀我的意思。”

        青年有些茫然地追逐她唇的溫，手掌暴地推擠缺乏脂肪的肉，試圖引她的注意：“……不繼續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