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的手掌隔著手套與神袍捉住了你――以及那逐漸膨脹的肉,原來它并非擺設,很快就充血漲大,將潔白的神袍起。
睡夢中的珀西發難耐的哼聲,掩藏在面的臉龐不知會是怎樣的風光,只是聽他息的聲音,你便控制不住腦海中的邪念,用雙手握住珀西的上動起來。
他從床上坐起來,發現上的神袍已然濕透了。
就是這樣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動作,卻猝不及防地將珀西從夢中拽回到現實。
珀西發夢囈一般的呢喃,他的意識正在昏沉與清醒中沉浮著,一秒就要醒來、再一秒又是更深的沉淪,控制不住握住祟角,用它濕的緊裹住自己,然后猛地腰沖撞起來。
因為無法真的碰到珀西,遠在另一座神殿里的你只能用床的惡犄角模擬珀西的肉棒。
你嚇壞了,猛地從珀西中離來,最后縮回了他的手指上。
你的手心被得快要燒起來了,加上長時間專注控祟角,你也有些疲憊,本想到此為止,祟角慢慢松懈來,就在這時,破綻翻將祟角壓在,另一邊的你覺也像是被大山壓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他只是恍惚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珀西長長地嘆息一聲,從嚨里擠一句話,隨后你覺有什么粘稠的濺在了你上。
比惡的稍微好一些,沒有奇怪的瘤塊,但也長得很嚇人就是了。
你懷念珀西掌心溫的覺,他已經整整一個月零五天沒有真正地碰過你了,于是現實世界里的祟角也遵從你的心,親昵蹭了蹭珀西的手心。
上,咬著他的乳睡。
“不行,夢娜。”
珀西漸漸說服自己接受了這個荒誕的夢,任由你的臉在他的前,專注地咬著他的乳,事實上,在之前的夢里他從未明確地看到那個人是你。
珀西忍不住抬起手撫摸你的發,祟角將知傳遞到你的上,你的變得洋洋的,被柔馴服的祟角放輕力量舐著珀西的,最后離開時,珀西的兩顆乳已經得不像樣,到在神袍上凸起兩個小,盡如此珀西也沒有生氣,他只是不停地,無奈又溫柔地撫摸你。
珀西的肉棒和惡犄角很像,都是長長的、微微彎曲的形狀,大而尖厚,唯一不同的是,珀西的雞巴富有彈,而且表面并不光,有很多凸起的血。
珀西在夢中將你撈懷里,他還不知自己發生了什么,只覺得從到心地輕盈了,也自由了,仿佛他終于脫了理智之神的職責,重新擁抱了你。
神袍的珀西不會因為你的碰被染黑,也不會灼傷你的,這個發現令你無比興奮,控祟角一路沿著珀西的腹向去。
“夢娜,乖一。”
珀西的意識越來越昏沉,他直覺這樣是不對的,可那只邪惡的祟角才不那么多,它像一條貪婪的毒蛇,蜿蜒纏繞上比它龐大兩倍的巨蟒,它的膩膩的,很快將珀西的也蹭得滿是黏。
“夢娜……夢娜……”
珀西嗓音沙啞地叫住了你,這樣的聲音你再熟悉不過,因此更加興奮地往,順利扎茂密的絨中,珀西的萎頓地趴在那里,他是沒有的理智之神,但卻長了一不起也大得駭人的肉棒。
祟角摩的速度越來越快,珀西的息聲也越來越大,他的開始汗,每一肌肉與孔都在收縮著,散發蓬的氣,他緊握著祟角,卻阻止不了它的動作,反而像是在用它自我撫。
你猝不及防地被珀西撞得向前倒去,而后又被珀西拽了回去,這一次的覺尤為烈,真實到仿佛珀西此刻就在你后。
他的越來越,幾乎將祟角化掉、到他的里――不是幻覺,也不是夢境,祟角確實現了化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