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哥,是你和我說的這是你的小名呀,我以為這樣叫著會比較親近...”路妤一臉無辜地眨巴睛看著池晟,一副完全不知問題在哪的樣。
時間久遠再加上不愿回想起來,記憶已經變得十分曖昧,如果真的救了人他會有可能記不得嗎?
路妤用衣袖了剛才哭得微微起的泛紅雙眸,雙手交疊合攏在前,像是在為自己打氣一般闔了闔,然后定定地望著池晟,用非常真誠的語氣說:“...哥哥,我們是命定的一對,沒關系的,你只是暫時忘記了對我的喜而已,只要我們相久了,你就會再次記起對我的承諾了。”
但很可惜,他面前的不是正常人。
池晟無語地扯了扯嘴角,真不知這女的是真蠢到沒邊了還是裝的,他那個時候是有“育才小霸王”的稱號,不過正常人怎么可能把這種外號叫成那副樣,但他現在解決了一件長久以來的心事,懶得對前的女人動氣,所以他決定難得大發慈悲不和她計較。
“照你的說法,我們就在小學見過一次面,你是怎么一認我的?”池晟對她的說法并沒有完全相信,但真的很難解釋這個吊墜為什么會突如其來現在她手里,畢竟他在育才小學的那段日對外宣稱是在養病,這件事除了他家里有直系血緣關系的人外本沒人知。
池晟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女人到啞無言的地步,他覺面前的這家伙已經完全無法交了,于是他只能拿他最擅長的那一套威脅她:“你繼續湊過來試試,別以為我之前不打女的是真的不去手。”
說到這里,女孩快速掃了一他又害羞地低了,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池晟覺自己的思考宕機了。
沒想到面前的女孩反而更興了:“沒關系的,打是親罵是,你愿意打我,就說明你其實心深還是著我的呀。”
“吊墜給我,算你撿到還給我的好了,其他的都不關我事,”池晟拿到失而復得的吊墜語氣也緩和了些,但轉念一想又忍無可忍地說了一句,“還有,別一個‘王霸,王霸’地叫,你叫什么東西呢?”
“王...哥哥的樣和氣質,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認來的,畢竟哥哥是我未來的丈夫呀,怎么會認不要相伴一生的真命天呢。”
“我不你說的是真是假,反正我現在不想和你扯上任何關系,聽懂了就趕緊,”池晟直接把話說絕來讓人知難而退,畢竟之前也有用各種借想要和他打好關系的人,不分男女只要是個要臉的正常人都會在聽到這種拒絕后知趣地退開。
池晟覺額角青筋有些搐,這女的看起來是真的完全不會說話的樣,每說一句都能氣得他腦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