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苒看著甜甜的對著她毫無心機地笑著的少女，心又柔得一塌糊涂。

        回到班上后，盡還是在午休時間，班里的氣氛卻異常安靜，程苒推開后門去后能受到大家的視線都迅速集中到了她上，或者說--在旁邊抱著她手臂正在發呆的路妤上。

        “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那個被你救了一命的小女孩呀～”

        “小鹿，我在學校還另外有幾個玩得不錯的女孩，我們可以一起認識一。”

        把架在路妤之前坐的桌上的少年將向后仰，一邊斜斜地晃著的椅一邊拿起路妤桌上僅剩的一支筆隨意地轉著，他帶著戾氣的神直勾勾地盯著像是已經嚇呆了的路妤，嘴角扯一抹輕蔑的笑容。

        程苒的憤怒讓她不由得握緊了拳，可她現在本沒辦法和他起沖突，就算回嗆回去對事態發展也不會有幫助，她心理地知順著他的話收拾好一切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就是最好的選擇，她只能不甘心地想著之后要怎么好好安路妤的事。

        “嗯嗯，好的，苒苒的朋友肯定都是大好人。”

        “是你嗎，王哥哥--”

        “女的啊，那這次算是給你個不長的警告，要多遠給我多遠，再湊上來女的我也一樣打。”

        除了池晟的說話聲，班里所有人連呼聲都不住地放輕了，大分同學都用一副看好戲的神看著好像在瑟瑟發抖的路妤，在心里猜測著這個膽怯的新生幾秒會哭來。

        也許路妤就是因為沒有遭遇過什么壞事所以不愿意把人往不好的地方想，在這種環境里面還能留存稚一般的天真肯定是家里面把她保護得很好，她有些羨慕，也為她之后可能驗到的一切提前到心疼，也許格的成長必然是需要付代價的吧。

        ...

        路妤的書本和作業被扔得滿地都是，放在桌上的文最遠的都到了剛打開的后門附近，安靜躺在地上的書包還留著幾個清晰的腳印。

        “誰給你的狗膽坐這的?”

        路妤確實哭了，不過不像是害怕退縮的淚，更像是喜極而泣的淚，她推開邊的程苒加快腳步飛奔到池晟面前，握緊了他剛剛還在轉筆的手。

        程苒看著吃完飯開始收拾餐盤的路妤，斟酌考慮著盡量傷害最小化的方法，她現在的社交圈里面有個女孩是S班的，和她現在在的A班不同，S班對學習和背景要求非常嚴苛，只是成績非常好天了也只能在A班，班上的池晟也是因為成績太差不去S班。

        路妤在把餐盤收拾好后站起抱著程苒的手臂晃了晃，過會兒就會有人來收盤的，于是她像個黏人的手掛件一樣把半個都靠在程苒上走路，程苒了手發現沒動，也就只能無奈地隨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