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活的好好地,你就在這呆著,我養得起你。”柳隨云還沒有給她說自己的份。
“她幾天沒吃飯了?”
“我幾天沒洗澡了,有什么好聞的。”這位不想念的故人又見面了。
有人喂她喝藥,燒的手腳無力嘴巴也張不開,那人就用唇撬開了她的嘴巴,一遍遍把藥喂了來。
“他們怎么樣了。”洛瑤果然巴巴的看著他。
“你們怎么事的?”
“上飯”,他雙緊盯著前人,心里激,忍不住湊近,鼻尖湊近她的額發嗅聞。
柳隨云是有每天幫她洗的,連牙都會幫她刷,但他忍住不說,說來顯得他倒貼。
“你哥哥和未婚夫都在找你哦。”
柳是國姓,他是女皇的第11,雖然不怎么受,但也有郡王的份在,養她一個鄉女人,無論她想要什么都夠了。
不在是磨人的草和冷的地磚,好像是什么手的絨。
不知過了幾日,她終于能睜了。
“我說把她關起來,不是關到牢里去。”
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她睡在一個白狐的獸榻上,屋里輕紗幔帳層層疊疊,織金錦繡的被正蓋在她肚上,穿的也不知是誰的衣服,極其寬大,一抬手,整個手臂都來。房間地面全鋪地毯,不見桌椅,正中間放著青銅足鶴熏香,絲絲縷縷甜香從中溢,她聞著腦袋發脹。
她覺得苦,吐了去,但又被住巴灌來更多。
“死胖,落在我手里了吧。”
柳隨云以為自己聽錯了,又追問了一遍。
“不行,我得回莊去,我要種地。”洛瑤言辭肯定,毫不動搖。
“這吃的什么東西,狗都不吃。”
洛瑤雙圓睜往后一仰,衣領松松,從脖頸往瀉開,幾天沒吃飯,看人都瘦了。
人聲又遠又近,她聽不清了,迷迷糊糊間覺自己躺的地方好像換了。
“什么?種……種地?”
他走來就坐在榻邊,緊緊地靠著洛瑤,“你怎么不說話?餓了?”說完雙手合十在空中拍了個掌。
放在角落的瓷碗被誰踢破了,說話的人好像很生氣,聲音很大。
“你聞我?”洛瑤被他舉動激得閃避。
他披紫錦繡外袍,沒用腰帶,里面月白的中衣就那么敞著瘦的膛,黑長發半挽,細碎的額發垂在臉頰旁,一張艷的臉得意洋洋地笑著。
看對方對見到他反應一都不,他突然說。
這是哪兒,洛瑤一臉茫然的坐起來。
漆的粥,她又沒吃,渾還發起燒來,燒的意識逐漸模糊,忘卻了時間。
“你放我回家吧。”她低聲懇求著,聲音和老實,和她人一樣,明明是在被著過分的事,但總沒有很激烈的反抗。
見她醒來,門外監視的人上去稟報。片刻之后,有人砰的一聲推開門,是柳隨云。
“呃,主,大概三四天。”回答的人唯唯諾諾,生怕怒了正在發脾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