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扶助她的后頸,洛瑤的唇被他到。
柔的尖開花徑的,悄然探了去,她舒服地扭動了一,又被住腳腕固定住了。
被住的妹妹忽然不動了,整個紅一片,更是激動地收縮,他附摸了摸她的臉。
看妹妹實在難耐,他又俯用唇伺候許久,等看著她平復,他在床枯坐到天明,月撲到地上,灰了又亮,燈滅了,晨曦閃了來,他想了許多,也好像什么都沒想。
稍微幾,激起了上人朦朧的呻。
“,哥哥,嗯….”
何其無辜,他對岳王爺還是太仁慈了......
他陽放在自己的手快速,雙閉上,不敢看妹妹,但腦海里來來回回全是她的樣,待到要來之時,猛地從到最深,在那隱藏的上,狠狠一,望。
洛瑤此時意識模糊,藥發作,疼痛的覺轉為其他,只覺得麻難耐,急需個什么東西一。
這樣吃了一會花,等她了幾次,洛明禮跪坐起來,將自己已經充分站立的火靠近花,試探去。
洛瑤被得仰呻,迷迷糊糊睜開了。
以后他生不了孩了,這不是什么大事。
翩翩佳公卻生一個碩的,他陽上翹,在空氣中顫動,終于狠心用力去。
洛瑤還在促,神無助地看著他。洛明禮閉上雙,心中涌上一陣悲哀。
他看妹妹額沁汗珠,了床在包裹里翻了一把蒲扇,坐在床邊給她打扇,風得她眉舒展,嘴巴也抿起隱約的笑痕,屋外蟬鳴作響,秋天來了,但是他已經不再覺到寒冷。
那里極緊極小,勉去一個,就被絞緊動彈不得。
妹妹眶緋紅,被刺激得淚,她雙纏著他,花徑的肌肉一圈圈絞緊,收縮,死死地纏著,他勉分力從枕邊拉匕首朝著去劃開,一陣劇痛,嫣紅的血珠從劃開的血線溢。
“來,啊,啊啊啊啊”
花徑濕,尖旋轉,不停刺激著, 一涌而,如一汪清泉迎面澆在他臉上,洛明禮卻趁著這泉輕微起了尖,伸去,然后唇對著花徑猛,不時用唇齒摩一遍花,或輕或重。
“哥哥,啊….”
回想起從嚴守詞那里得來了男侍小冊,洛明禮俯去,開她的衣帶,褪去褻,將她光潔的雙區起分開,他的輕輕過少女的花叢,然后憐惜地住了花,那里因為藥已經微微濕了。
后來岳王爺病逝了,他搬回了老家,余生都打算守著妹妹,看著她驕女滿堂。
夜還未深,洛明禮看著懷里人,用手從唇邊的梨渦去,膚慢慢恢復彈,她的側臉紅,唇上是他的鮮血,毒解了,滿在的陽又復蘇,他對自己說,這只是解毒,然后徑直,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不再閉,無視因為沒充分發而漲得發紫的,隨便套上衣服,跪在床上用茶虔誠地清潔了妹妹全。
漫長的思緒就像線球扯不完,洛明禮記憶中如一團粉玉的妹妹如今躺在他枕邊,從前在京城,常年風是冷的,他臉上掛著面,見人就笑,笑到都冰了。
兩人還貼在一起,肌肉相連。
他被叫的心肝顫動,看著她的反應,確定并無不適,他對自的反應置之不理,垂專注地看著妹妹,這魚之應該和她喜的人來,而不是他這個不稱職的哥哥。
“瑤兒,快。”
洛瑤伸手摟住他的脖,模糊的聲音徘徊在他巴上,鬢發散亂,睜開的雙一片。
“瑤兒,痛嗎?”
心的傷上了藥,拿里衣隨便包扎了一。
那綿的唇貼在他的上,聽話地著,血染到她的面頰,從此她中有他了,血的速度有快,痛得他后腦發暈,洛明禮忍著她的兇狠絞殺,將自己的石化成一座雕像,不再動彈。
“啊嗯….”
他捧在手心里的妹妹,整個少女時代都因為他受著毒的折磨,這比直接給他毒更讓他難受,比求而不得更過分的是把別人唯一有的也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