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淚得更厲害了。
嗚嗚嗚嗚,吃什么長大的力氣這么大,還不如不呢,真的疼……
“嗚……什么良……不良的……嗚嗚……關(guān)你什么……嗝……什么事……”
哭得一吵架的氣勢都沒有,茶梨越想越傷心。
“你失蹤的時候,他從未找過你。”
“他弱,不曾違背他父母的意愿。”
“你與他也不過相識……”
意識到自己在說無用的話,燕柏允抬起,避開他咬的傷靠在她的肩上,沒再往補充。
茶梨噎噎地哭夠了,發(fā)現(xiàn)自己的半長裙不知何時被撩到了膝蓋上面,她彎著,燕柏允的手附在那一圈青紫上,紗布沾的帶著陰冷濕的,惹得她不久前才過藥的隱隱作痛。
“燕柏允……你拿開……”
帶著兇意的話,聽在燕柏允耳中,卻像是女人示弱的撒,他很受用,但面上仍是不動如山的樣,巴微微蹭了蹭她的肩膀:“還念著他?”
“念什么念,我都不認……”
意識到自己暴了什么,茶梨立閉了嘴,燕柏允聽來她的意思,倒真的聽話地將他的手拿開了。
佛前的香已燃盡大半,燕柏允抱著她就那么安安靜靜地待著。
那盆被拿到她的側(cè),他解開她手腕上的東西丟在一旁,茶梨用余光瞟了一,看清了那是一條純黑的西裝領(lǐng)帶。
燕柏允帶著她的手伸那盆甘里,認真地給她凈手。
修長有力的手指劃過她的,青筋分明的手背在她的兩手間穿梭,他沒放過任何一個死角,就那么專注著給她清洗雙手,讓人一度認為他在清洗什么珍藏的古玩。
他們兩只手的骨節(jié)被對方輕輕蹭過時,帶來一陣奇異的受,仿佛他們只是世俗間一對普通的戀人,在如此簡單又親昵地靠近著彼此。
才怪。
茶梨有仇報仇,有怨報怨,趁燕柏允不注意從他手里將雙手來,端起那盆就往他上倒,然后起就跑:“我看你才要凈心,去孽障。”
最后還是被他長臂一攬,跌在蒲團上,燕柏允將她轉(zhuǎn)過,著一還在的甘不客氣地吻上她的唇。
幾乎是撕咬般不講章法。
滴睛不舒服,他意識閉,嘴上地撬開她的牙關(guān),追著她一直躲避的糾纏,吻得激烈而急促。
他的左手有力地摁住她的后脖頸,將她往自己的方向送得更深。
她捶打著他的肩膀掙扎,他仍勢地,不容拒絕地攻著,掠奪著,她連嗚咽的力氣都沒有了,被親得仿佛要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