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粉尖的蛇信又抵在唇角半著,嚴世蕃什么都再顧不上,腰肢再怎樣扭也不能甩開尾巴逃走,只能在她的一次次沖撞越陷越深。
蓄積在會陰的淫汁小小涌,他仙死的叫聲淹沒在咕嘰咕嘰的劇烈聲里,連腔都濕漉漉地大張著,的既像毒又像花蜜。
因為他太漂亮了,所以現在他們的概率應該會變成百分之百了。
有相似的。但那些人和他恰好相反,總是陰毫無異樣,雌的那一套官卻被封印。
她忽然發覺掌柔膩的膚異樣,扯開他衣袍卻見雪白閃金光的蛇鱗在他肩若隱若現,然后是脖頸、腰肢、乳――這他是個妖的事實可怎么都藏不住了。
“都填滿了…”他的聲音迷迷糊糊,聽起來甚至有些難過,“小又要合不上了……”嚴世蕃的陰被得搐連連,力一松一緊地循環往復,想夾夾不住,想吐又被到底,無盡酸意浸透了肉,“我要不行了、面好多……”
胡宗憲的那陰大又長得可怕,冠狀溝卡住他的頸時,雞大的甚至會得他脹凸。可是在此之后,哪怕他一見這男人的東西就怯弦生畏,他也忍不住被開苞后念念不忘的淫,不得不去尋求一場又一場肌膚之親。
怎么可以直接來……一前戲都不嗎?難不該親親抱抱再說幾句他好漂亮,別人都是那么的呀。
他有想抗議這件事,才抬起手推她胳膊,就被一撞得更深。那雙綺麗清亮的異眸痛得了淚:“我不要…不了、嗚你是故意的!嗯面、小好脹啊……”
氣撲上陰唇,仿佛間有一只茸茸的灼的小動爪,他又想起小時看到母親將一只緊閉的荷花苞一剝開。
要警惕那樣的人,他們會用的肉劍對他很邪惡的事。
嚴世蕃知那是什么事,那就是狼狗胡宗憲對他過的事,邪惡……的確非常邪惡。
她逆著他的鱗片一撫,那些小銀片就羞草般遁肌膚無影無蹤,嚴世蕃的叫聲卻更趨近于醉生夢死的享受。
嚴世蕃可憐兮兮地咬著唇,連細小的息都了齒里隱沒,一分分被拓開,終于還是發細弱的嚶嚀:“哈、啊…輕……”
所以也許林菱也只是以退為,其實打定主意要以此懲治一番小蛇,才假裝被他迷惑。
林菱也有累,她不常這種事,也很少從中得到樂趣,只是為了讓這壞蛇吃苦。于是扶著嚴世蕃的肩,故意往他最想遮護的那搗更深。他旋即就連浪叫聲都嚶嚶打顫了,聽著稽可笑,一個勁求她:“不能了嗯、面要壞了…好難受……酸死了……”
如果這件事讓老蛇嚴嵩知了,他準會對嚴風大發雷霆,甚至再也不許嚴風帶漂亮的人類來陪他睡覺。所以要藏好一,至少不能又叫得連外的鳥兒們都能聽見。
“那你多疼我一……”他的里光閃閃,本就秀麗的容貌更加明艷動人,這一鬧透理所當然。嚴世蕃的手像蛇柔的軀,纏在她的后脊。
林菱只想警告他一而已,把他壓在盯著他的神,可并沒有她預想中過多的羞惱畏懼,就連那驚慌失措也隱匿于面頰漫上的紅暈之中。
到了……嚴世蕃張著,間的肉也打開著,肉嘟嘟地輕輕即將侵的。他瞇著睛,把手環在她后。
小蛇的目光、肌膚都極為濕,他瞇著睛看她,細弱的手指輕輕撫上她肩,雙在被衾中張開,蹭過她的時帶來隱秘的悸動。
但吳承恩停筆,又開始覺得不對勁,他有些慚愧地想,也許不是每個人都像他一樣意志不定。即使是張居正,那一天在國監中看似被嚴世蕃迷得神魂顛倒,最終卻也一樣能斷分桃之舊。
“好累、不要了……”他想把不斷動的會陰捂住,那團肉累得又酸又疼,攪得他神智都漸漸不清。
他越來越的推拒聽起來拒還迎,望著她的目光也籠一層霧,吞吐外的竅也汩汩有聲,肉腔被磨得鉆心酸,嚴世蕃只覺連尾椎骨都震顫不已,躺在榻上便覺得后被床褥磨蹭得苦不堪言,雌漏似地滴落汁,小蛇發的呻如同哽咽:“慢…肚里面被撞、撞得太快了…啊嗚不要,別摸了……好舒服…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