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結輕移,扣著她腰的手不自覺收緊了:“小栗,你是不是在打什么壞主意?”
癡迷已不足以形容鐘栗的狂,她把他的一邊翅膀抱個滿懷,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緊緊貼著羽面,深深地一氣,憋住,臉埋在里面蹭來蹭去,雙手又又搓。
她掙扎著想跑,腕被扯住,后背被翅膀推著,人就暈暈乎乎地被纏臥室。化蛇的灰尾巴用力一甩,“嗵”一聲重重關合房門,上鎖封緊。
盡翅膀的Omega一絲壞笑,探到他后背的手撥開絨,沿著翅膀忽輕忽重地搓,那個位分布著大量神經和血,每一寸都布滿了。
“翅膀,耳朵,還有尾巴。”
鐘栗不意他能坦誠成這樣,臉到脖猛地全紅了:“等,倒也不用這么急,唔唔……”
“……哇。”
他連也開始發,伸手握住她不肯挪走的腕,“……小栗,去臥室。”
你來我往的幾句話間,一對藪貓似的暗褐耳朵代替了原本的人耳,支在臉頰兩側;一樣長滿鬃的灰長尾巴從短探來,甩了甩,很靈活地把尾尖卷向鐘栗腳踝。翅膀來要費勁一,徐明隗只能把背心脫了,待他睛越來越紅,紅到似動的鮮血時,放大很多號的灰白鷹翼從背后蝴蝶骨的位置長。
徐明隗臉頰慢慢泛起一層紅暈,像是被誰的手掌開一樣迅速蔓延到耳,微微別開,嘴角卻帶著難以掩飾的笑意:“……不是故意讓你等那么久的。”
“你猜?”
到亂摸的手蹭過一個地方,Alpha頓時覺得腰微微發,哼一聲,羽翼收,將人卷懷里:“摸哪呢?”
“小明,”Omega結束這個話題,指尖撫向他的脊骨,“要看翅膀。”
徐明隗少見她這副躍躍試又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一笑,伸一邊翅膀,靈巧地避開客廳里的零碎陳設:“你可以鉆來試試。”
扎在羽里,就像埋一蓬松的云,很難準確形容氣味和。羽有太陽曬過的氣息,還有他信息素的味,像被好好曬過一遍的香草地。剛摸過去會覺得微微扎手,一圈就變得柔適宜,乎乎的小羽絨到都是,很粘人的,掛她的發絲間。
紅睛閃了閃,蒙著一層薄薄的意,化蛇低,胡亂往她白皙的脖頸側啃幾:“想要,面想被你,尾巴和耳朵也想被玩一玩,想被玩壞掉。”
那實在是一對勁而寬闊的羽翼,翅膀末端的羽尖彎曲如鉤,閃著熠熠寒光,線條恍若刀刻,合攏時就以展現一種無與比的、令人心生敬畏的威嚴。
化蛇將翅膀上連的妖氣散盡,等女人小聲氣猛地扎去時,翼弦滿覆的鱗羽已經化成蓬松的,結結實實地把人接在里面。
“我就玩玩翅膀而已,去臥室什么?”鐘栗聲音里不懷好意,“難說,你被摸摸翅就想要了?”
鹿白虎的,又不是你。”她挨著他的臉,以自己的肌膚受他的溫。女人的眸如淺杏的寶石般清透,散發著溫柔的光彩。那種澤,介于蜜糖與陽光之間,溫而沉靜。“徐明隗,我一直在等你。”
“嗯……”
徐明隗:“……這么概括也不是不行。”
“我知。”鐘栗用巴親昵地蹭蹭他,“你被雷劈了。”
鐘栗原本還抱著悠哉看戲的心,等他真的照要求了,心中忽然對“妖怪”這個詞生一絲畏怯:“我可以摸摸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