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來,程熠的火瞬間燃起又被生生掐滅,他沒有半分怨憤,反倒欣喜非常,“從小就聽說狐主能夠隨意的玩所有狐族,原來是這樣的覺。”
金狐的氣息可以澤所有狐族,甚至可以淬煉狐族的靈魄,同她越近越親密效果越好。程熠的地戳著她的小,不受控制的前后聳動。
她此刻的氣場毫不收斂,今天送來的又都是年少的狐族,本難以保持清醒,望燒著了腦,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獻上自己的一切,與這妙的氣息交在一起,渴望臣服,乞求臨侍。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只有程熠還與她還算相熟。
程熠的開始燥,“主上...”
“主上....侍赤...赤族....魏.....”壓在她上的狐族,難耐得低,不停地往里快速送,似乎已經(jīng)丟了神志,連話也說不完整,只剩了交合的天,“主上..啊....不行了....要了....”
“方治說的那些規(guī)矩,是有些理的。”徐瀟瀟猜大概,金狐覺醒的力量越大,越是需要大量的疏解,銀狐的魂承受不住,這也是為什么先前程熠只是被碰了一靈魄就了的原因。
徐瀟瀟在起伏癡迷的主上叫聲中,隨手握住一往自己汁泛濫的蜜中送。
“方治。”徐瀟瀟把人推開不地喚。
程熠自知不該再留,向后跪退,“主上,我也去候著...”
“主上....啊...太緊了...”
程熠神濕,他歪著,臉頰不停地往徐瀟瀟的手心里蹭,“我知...他們一來,我就走...”
方治不敢來只是跪在門回話,狐主的氣息太過誘人,他此刻也不好受。
徐瀟瀟摸著他的臉頰,“真想讓班上所有人都看看你現(xiàn)在這副樣,有多多誘人。”
她試著調(diào)動自己的神魂之力,給程熠了一禁令。果然,程熠脹大發(fā)紅的瞬間塌垂在間。
“嘿嘿。”對待程熠徐瀟瀟沒了剛才議事廳的拘謹,隨自然多了,她調(diào)侃:“你的好像能受我控制,是什么樣覺?”
他退前,朝程熠微微側(cè)了一。
這一場事整整持續(xù)了七天...
“晚一些,等我休息時,你再過來。”徐瀟瀟說:“離我近一些對你會有幫助。”
徐瀟瀟此刻火焚,連神魂本能在房間完全散逸開,這些前來侍奉的狐族,已然變成了她覺醒的氣味。
這只赤狐只是比程熠多撐了一會,就卸了魂。
“別的我現(xiàn)在沒興趣知。”徐瀟瀟制止了他繼續(xù)要說去的勢,雙手勾住藍旭的脖頸與他接吻,其余幾人圍跪在邊,貪婪地與她糾纏黏覆在一起,火碩大的爭相擠在。
徐瀟瀟放開氣場,順手抱住與她貼在一起的蒼狐,姿豐碩明眸健朗,“你好帥啊。”
“主上,侍蒼族藍旭....”
他后跟了四名蒼狐兩名赤狐,幾人往那一跪,絕的形貌一就將程熠給比了去。
徐瀟瀟搖了搖,伸手住他:“在我完全覺醒之前,你不能再了。”
程熠受著自己的變化,“心都系與主上,由主上掌控,覺...特別興奮....特別....淫....”
“好神奇啊。”徐瀟瀟玩心大起,又嘗試解除禁令,一秒程熠的猛地起。
程熠輕笑,“在公開場合被主上玩,是狐族的榮幸。主上若是想讓我丟人,那可要適得其反了。”
著他的發(fā),手指又不自主的順著他的脖頸到鎖骨的靈魄上,那里有她注的金狐氣息。
徐瀟瀟不解地問:“淫?”
兩人沒說上幾句,方治就帶人上來了。
“那時我以為主上是人類...”程熠紅著臉,“而且族里的意思,我是成年后是要去中的,所以在學(xué)校時,本沒有想過那方面的事。”
“這種崽有什么用,重新選人來。”
“啊....主上.....”
“想把自己的完全交給您,讓您隨意玩,發(fā),用去服侍您,供您取樂....用盡所有的氣讓您快樂...”
方治垂首:“屬就在門外,主上有事喚我即可。”
得了她示意的狐族立擠開眾人,傾上前,兇猛地往花里奮力聳動。
幾名狐族見他一走,立擠到前面,迫不及待地纏上徐瀟瀟,將她擁上床榻。
方治只得把剩的赤狐全都換了,重新選了幾名蒼狐去。
“真的?”徐瀟瀟故意:“可你原來在班上好像看都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