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對你纏綿至極,盼著你動,貼近,再如煙花般絢麗綻開。
他時不時蹭你,衣服上的絨得你的,迷亂的荒唐,是你夜間動的心臟——
你稱他為祁連絕。
最虔誠的信徒會吞自己的神明,讓他成為你的心臟,成為你渾血的源泉,從此你的呼、你的搏動、你的生命,皆由他而生,受他指引。
曾經你是個大逆不的信徒,妄想成為神明的心臟,便只會攫著他的顎讓他吞你。
等他真正心甘愿的現在,你又想當一個虔誠的使者。
你的手指被溫包裹,的海灘巖和的波浪花,撲向你,吞你,成為你,指引你。
直到祁連絕哼哼唧唧地吻你脖頸,難耐地抓著你的手繼續往里戳。
一時間只有火光噼啪的聲音,你沉默了一會,摁住祁連絕,不他委屈的神,手指抓過瓷瓶仔細看。
這他媽是藥吧。
可分明只是用來消的,以前也沒見……
你忽地抬,鼻尖那淡淡的酒香終于被你記起。
老白。
祁長老能耐啊,這都能醉。沒等你磨牙,祁連絕又親了上來。
“你喝醉了。”你回吻,親得他氣吁吁暈乎乎的直冒泡,“但我當真了。”
“等你醒來要是反悔,我就把你的公務都燒了,然后把你鎖在這里,讓你只能看我批公務,”你調,“我的公務。”
祁連絕迷迷糊糊一直親你,酒勁后知后覺且上,他完全聽不懂什么是公務,只想著靠近你,再近一再近一。
你盡職盡責地給祁長老抹藥,讓那冰涼浸每一膚紋,連褶皺都細小角落也不曾放過,酒勁上來的祁連絕安心享受著你的服務,與平時的樣截然不同。
“太慢了。”他用蹭你的手臂,順便了你忙忙碌碌的手指。
“……你是不是還想說太細了,”見祁連絕想,你湊上去了他的唇,紅的澤映著很輕很淡的火焰。
“你還著呢,我也不至于如此。”
祁連絕歪,將一個醉鬼的無理取鬧發揮到極致,他抵著你不停開,綿綿密密只有兩個字,“想要。”
“了也想要嗎,會痛的。”你的手臂有酸麻,順勢搭在了祁連絕的膝蓋休息。
“想。”
這么誠實啊,你失笑。
“那四叔以后想要的時候不要板著臉,要親親我抱抱我,”你認真地教他哄自己,“我最喜祁連絕了。”
他也認真地記了來,然后拉過你擁在了懷里,你連手指都沒來得及來便被箍著親吻,這個人力行地向你展示,他很想要。
唇在這方空間里纏繞,祁連絕黏膩的吻讓你差招架不住,那般主動又,讓人忍不住想將他吞腹中,你的生命。
你指尖用力逮著一塊輕輕一,祁連絕著差去,你另一只手扶他的腰穩住了形。
“乖一,等消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