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樂,痛苦之溢于言表。
“那為什么不行?”你坐在他邊,看著一滴可樂過他的嘴角落白襯衫。
“哥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眸一晦,親在了他的嘴角,泛著甜意的可樂味了你的心尖。
九方南睫輕顫,了語氣:“乖,聽哥的話。”
“你也聽我的,明天不要門。”
“不好吧,孤男寡女共一室……”
你盯著他不說話,九方南很快便敗陣來。
“過氣幫主沒有人權……嗷痛!”
晚23:47分,九方南扒著浴室的門,不愿松手。
“再過幾分鐘你就十八周歲了。”你看著手表上的指針又往前邁了一格,“還有十二分鐘。”
“哥的心都給你了,你怎么還想要哥的。”九方南痛心疾首地擋住你的手,“老二,你這樣不對。”
“別老哥哥哥的,你又不是我哥。”
九方南抬望著天花板,你的手已經攥住了他的浴袍腰帶,似是明白自己已沒有退路,他終是嘆氣。
“我去買套。”然后趁機逃跑。
你攔住了他的步,微笑:“不用了,可樂殺。”
九方南:“……”
你解他的腰帶,雙手探撫摸他的肌理紋路,然后被一把摁住。
九方南聲音沙啞地問:“你在擔心什么?”
時光荏苒,一晃就是十二年,記憶里的雨夜墓碑只留一個模糊的影,卻真真切切痛在了你的心上。
那張照片,那個神,每每回憶都帶著苦澀,游于海域的冰冷泛著死亡的絕望氣息撲面而來。
你的手在顫抖,想逃離卻走不掉。
九方南如人般摟住你,閉目聞著你上的味。
“你知了。”他說。
你閉上,受著九方南的氣息,熟悉又陌生。
亡者境,生者夢。死生扭轉,虛實相亂。
“你早就知,這是假的?”你分明已經意識到,卻還是掙扎著要一絲希望。
“是。”九方南將你摟得更緊,他不愿放手,很想就這么和你抱在一起,一直一直。
沒有重來,沒有挽回,從一開始你就救不了九方南,你徒勞地從幼時起與他相伴,徒勞地拉他每年去檢,徒勞地一次又一次妄想著未來。
他裝著傻,揣著明白裝糊涂,用著慣有的傷心文學表達著自己真實的想法,他一次又一次暗示你。
印象里的遺照又一次浮現,冰冷的弧度刺得你發疼。
“你為什么難過?”
“我們錯過了,”九方南將巴擱在你的頸窩,底淌著晶瑩,“沒有結果了。”
他的生平,上完幼兒園以后便亂了,他沒上小學,沒去初中,也沒讀中,和你早就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