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玥輕笑:“好了,把燭火熄了就去吧。”
本來了安王兒自裁這種事就煩,晚上回來還得上工不說,還這樣難受!
最后,劉才人還是穿上了衣服,被人送回了寢。
她臉紅得像煮熟的蝦,任由著蕭選握著她的膝蓋,將分開兩邊……
劉才人一時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松了氣,她很想笑著告訴陛,沒關系,她可以忍痛的,但是剛這樣想,心里就發一個聲音:真的嗎?你真的能忍?
別說安王兒的事言玥有所耳聞,她雖然不知乾怡殿發生了什么,但她至少了解蕭選。
轎緩緩停到寢門,幾個還未侍寢的妃嬪都密切關注著這邊,她們哪知劉才人等皇上等了那么久,只覺得劉才人留在乾怡殿的時間還蠻久的。等劉才人了轎,饒是被人扶著,走路也踉踉蹌蹌,抖得隔著裙都看得來,四盯著的人又都回去稟報。
等傳到正陽,貼女擔憂的看著言玥,巴巴解釋:“陛一定只是意識貪圖新鮮,才……”
火苗被一盆潑熄了。
蕭選咬著牙又動了兩,無意間看見劉才人臉煞白,額都是冷汗,當就了,直接了來。
兩個時辰,都了,就他?
原來,原來像被人打了一悶棍,開始以為是鈍鈍的痛,隔了一會兒才發現不止是起了包,原來還打了,鮮血淋漓的,看不到傷,卻能到一陣刺痛。
她想起從前額娘教的房中事,女初次都是要痛些的,是她剛剛忘了,是她被那團酥酥麻麻的火迷惑了心神,還以為行房會是件曼妙事。
蕭選也同樣不舒服,他也是受過行房教導的,知前幾次交合就是要痛苦些,困難程度因人而異。是他這兩年和言玥太過絲,偶爾臨幸的也是邊的老人,忘了破瓜是件這么痛苦的事。
一眾嬪妃有的氣得咬牙,氣劉才人得籌,看起來隱隱有得之勢;也有暗自喜的,此前見陛很少踏足后,還以為陛天生冷淡,現在看來,陛對男女之事頗為勇猛;
劉才人于乾怡殿逗留兩個時辰,回來的時候路都走不穩了。
措不及防的劉才人緊咬著牙關,滿大汗,才沒有在龍床上痛呼聲。
坐著轎回去的路上,劉才人的還止不住得抖,她緊咬著唇,想著:沒關系,第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次一定可以的。
“疼的厲害?算了,你今晚回去好好歇息吧,朕次再召你。”
呵呵……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