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我買了兩個,我和德善吃了一個,這個留給你和爸爸明天吃。”
崔渺嘆了氣,把被褥都鋪好,還特意將兩床被褥放得近一些。等崔澤洗了臉回來,看到兩床被褥的距離,也稍稍了個笑臉。
崔渺三步并兩步走到他面前。
聽見她輕快又難掩擔心的語調(diào),崔澤這幾天撐著的冷漠在瞬間瓦解。
但好在只要德善與正煥展穩(wěn)定,一切就還在正軌上。
“這個,怎么有臟臟的……啊,袋上也是。”
“阿渺。”
然后……哼哧哼哧地將床褥挪到了她的旁。
“你嘴唇怎么了?”
崔渺無奈,只能哄著他:“阿澤啊,你去洗臉,我們睡覺了好不好?你放心,我一定等你回來再睡。”
這,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上蓋著兩床被。
走近了,哪怕是借著路燈昏黃的燈光,也能看阿澤的青黑,崔渺有些心疼,也有些愧疚,伸手去了他的。
崔渺有一瞬間的僵,脫而:“啊,我不小心把袋掉了,你和爸爸明天吃的時候小心一,不要碰到臟的包裝。”
“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
崔澤盯著她好一會兒,這才松開了手,去洗漱了。
“嗯!”
雖然他這幾天緒有些壓迫,但是因為生活在一起的熟悉以及“弟”份的壓制,相比于善宇而言,她和阿澤相起來更輕松,也更自在。
崔澤一看穿了她的心虛,本來輕松的氣氛瞬間冷了來,他將糕放回袋里,來到了崔渺邊。
剛才阿澤屋的時候已經(jīng)關(guān)了房間的燈,現(xiàn)在開著的是二人桌上的臺燈。崔渺剛側(cè)探過去,阿澤忽然面一沉,拉住了她的手。
千言萬語難以言喻,最后,他只是說。
崔渺將阿澤帶回家,直到要睡覺了,他都緊緊地攥著她的手。
崔澤不三七二十一,直接鉆阿渺的被窩里,蓋的是阿渺的被,把自己的被又蓋在了二人上。
崔澤乖巧,忽然好奇地將糕從紙袋里拿來。
“我明天還要早起呢,萬一爸爸開門來看到,不太好吧……”
“我不,我輸了,心不好,要和阿渺一起睡。”
“我輸了。”
“阿澤!”
見崔澤死死摟著她不放,崔渺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胳膊,:“好啦好啦,和你一起睡,我要關(guān)燈。”
打招呼;我們一起玩的時候,你邊坐著的不是善宇就是阿澤,我有時候都要和他們搶,才能坐在你邊;看電視的時候,善宇也總是看你啊,雞也是第一個給你吃……這不跟你剛才說的差不多,朋友之間都是很正常的吧,難不成善宇也喜你啊?”
“我們阿澤累壞了吧,走,回家吧。”
只因為這一句話,眶酸澀,嚨哽咽,他癟了癟嘴,輕輕環(huán)住了崔渺。
德善不知自己三言兩語破了真相,只是吃完了糕就拍拍屁回家了。而崔渺和她聊完,沒有更輕松,反而更燒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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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拾心準備回家,崔渺側(cè)就見到巷那個熟悉的人影。
“……”
在看到桌上擺著的紙袋的時候,他才問:“這是你說的那家糕?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