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才是不正常的!家里有媽媽,還有雪姨,她們兩個是你的妻,你應該和他們這種事,而不是和我……”
他甚至都沒有脫掉心萍的,只脫掉了自己的,騰一只手將她扯向了一邊,只一個來,就扶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陰唇上蹭來蹭去。
心萍臉一白,斬釘截鐵:“我不要。”
陸振華逐漸將激吻變得輕柔,膝蓋卻伸到了心萍雙之間,稍稍使了力氣,就撬開了她緊閉的雙。
的與亂的行為刺激著心萍,讓她怕得牙間打顫,好幾次都嗑到了陸振華的嘴唇。
最初的時候,他是當心萍是萍萍替的。直到最近,陸振華忽然發現了一個事實。
“放開我!”
她只能壓低了聲音,疾言厲說,淚也奪眶而。
從她被他著了雞巴,然后淚婆娑的叫著爸爸?還是她第一次被自己哄著,終于肯將整雞巴都在嘴里呢?
心萍抱著書走了來,還以為他要說些什么,沒想到他壓低了聲音:“晚上來我房里?!?/p>
陸振華一瞬間冷了臉,屋中的空氣都變得焦灼起來,叱咤一方的黑豹只需一個神,就能散發最猛烈的戰意。
心萍整個人被他拉懷里,懷中的書掉在地上,傳到走廊中發不小的回響。她驚慌失措地看向開著的門,生怕這時候誰從門前經過,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陸振華憐的親了親她的睛,被她扭躲開也不生氣,只是開始緩慢地動起來,一邊:“你可以告訴任何人,哪怕是現在放聲大喊,把你媽媽喊過來,她也阻止不了我?!?/p>
開始的那些日,陸振華夜夜夢里,抱的是心萍,叫的是萍萍,任心萍跪坐在地上,他閉上睛也是將雞巴上的手想象成萍萍的手。
受到前傳來的,心萍奮力的掙扎著,還是被陸振華而有力的吻鎮壓了去。
她確實足夠了解,知在這權掌控的陸家,無論陸振華任何事,其他人都沒有置喙的余地,哪怕……他奸了自己的女兒。
他重新抱著女孩上了床,一只手順著她衣角摸了上去。
“心萍,爸爸你,等了這么久,你現在終于長大了。爸爸想徹徹底底、永永遠遠的擁有你。”
“爸……不要再這樣了,你到底要什么……”
心萍撲跪在他腳,忍不住痛哭涕,卻依然壓低著聲音,好不叫旁人發現。
陸振華起了腰,將整沒她的,這才松開了捂住她的手。
“唔……”
陸振華一把將她騰空抱起,快步向臥房中走去,一把將她扔在床上,這才關了臥房門。
心萍聽完絲毫不覺得松了一氣,反而更覺得窒息。
”
心萍著淚,捂住了自己的嘴,祈求不要有任何人聽見屋的聲音。
“好孩,真是爸爸最的好孩?!?/p>
陸振華蹲去,抱著心萍吻住了她還分說的嘴唇,柔的腔中散發著少女的清甜,還有幾絲咸咸的淚滴滋味。
“唔……唔!”
在受到那里開始濕時候,陸振華扶著肉棒緩緩了自己女兒的陰里。
心萍的淚幾乎將的床單打濕,她拉住了陸振華的胳膊,不甘地問:“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呢?你是以為我不敢告訴其它人嗎?”
是從哪次開始呢?
說著,陸振華狠狠地了最深,:“心萍,你了解你媽媽,也了解我的。我不介意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女人?!?/p>
心萍幾乎是著才說去:“你剛剛不都和雪姨……為什么還需要我紓解?”
衣帶被他輕而易舉的拽斷,上衣領也都盡數推到了脖頸,雙乳從溫適宜的環境一經暴到空氣中,驟然起了一層雞疙瘩。
裙被掀了起來,陸振華的壓在了她上,隔著依然能受到一團炙的東西在她上貼著。那是她熟悉的,親手摸了好幾次的東西。
“心萍,心萍,好孩,爸爸來了?!?/p>
就算萍萍還活著,他們兩個在一起也是如世間所有夫妻一樣,沒什么特別的。哪有與心萍這般,既有睹思人的藉,又有以父女的刺激來得鮮明呢?
他已經不再吻她了,卻依然用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任她如何淚,如何用哀求的神看著他,如何絕望的搖,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停滯。
陸振華識到她誤會了什么,這才說:“我沒有,除了你之外,我已經很久沒碰過別人了。”
“心萍……心萍……我等了你這么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