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父親的支起了不小的帳篷,心萍注意到后直接愣住了,連忙尷尬地轉移了視線,起:“爸,你早休息吧,我回房間了?!?/p>
“爸”,心萍終于還是忍不住哭了來,“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能……我去叫媽媽好不好?睡了也沒關系的,我去叫媽媽?!?/p>
心萍扭過來,完全不敢去看,閉著睛讓自己不要去在乎手心的。只過了一會兒,就覺得手心被磨得有些疼了。
心萍離開的腳步再次停滯,這次她沒再猶疑,直接扶起父親,朝床邊走去。
這是正常的嗎?書上說不能近親結婚、繁育,那么只要不繁育,只是單純的紓解,就是可以的嗎?
“哪里難受,很疼嗎?要不然叫醫生……爸?”
陸振華的太陽隱隱作痛,酒的侵蝕與甜的香氣讓他分不清夢境與現實。
心萍依然半抱著他的臂膀,依偎在他邊,悟著父親不經意間初端倪的蒼老。陸振華聽著那些話,腦袋里想的是動,上的卻是行動。
說著,陸振華拉著她的手在帳篷上來回了,他的語氣溫柔低沉,猶如慈父,字里行間卻依然帶著屬于黑豹的不容拒絕。
“爸?”
心萍驚慌地收回手,卻不動,她匪夷所思的看向父親,慌張:“那那那……那我去叫媽媽,或者雪姨……我現在就去叫!”
“這么晚,文佩已經已經睡了,折騰她什么。”
“看,只是摸一摸,很簡單的,乖孩,你能到的對不對?”
,女一旦成長,就意味著父母在變老,爸,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會……”
回了房間的心萍洗凈手,在商城買了一個浴球扔魚缸里,一只腳邁了去,發一絲舒服的喟嘆。
終于,在心萍跪坐在地上的已經麻酥酥的時候,才覺到一粘稠的在自己手心。
陸振華說的很有理,傅文佩一向是早睡早起的,王雪琴又同樣醉酒……思及此,心萍便放了心中的疑慮,走回沙發旁,扶著陸振華站起來,去解他脖頸的扣。
陸振華剛緩緩的舒了氣,就見心萍猛地回手,留句“我回去了”,就扭跑開了。
“心萍啊,爸爸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
爛醉的人最沉,陸振華的半邊幾乎都靠在心萍上,讓她每走一步都廢了好大的力氣。終于走到了床邊,心萍剛要松氣,準備將陸振華扶坐在床上時,卻發現他忽然不松手了。
“爸,坐一?!?/p>
受到她有些冰涼的手在巴停滯,陸振華有如一只真正的豹一般,在昏暗的夜晚瞪著一雙明亮的睛,鎖定了他的目標。
【既然是游戲,這樣才好玩不是嗎?】
緊實的肌肉沒有隨著年齡而消失,遍布的疤痕倒是顏愈來愈深,如虎狼般盤臥在他的后背上。
這時候的還沒有現代那樣短,而是寬松的,剛好能改過大的長度。所以,為父親脫了長后的心萍也沒有太過尷尬,只是一腦兒的將臟衣服扔在了門,:“好了,爸,你快去睡覺吧。”
平時沒覺得有什么,可今日剛看到父親不雅一面的心萍卻有些猶疑地問:“不如我叫媽媽上來?”
“文佩睡了,雪琴喝醉了……心萍……幫幫爸爸,用手就好……很快的?!?/p>
心萍帶著巨大的茫然,被他拉著跪在了床邊。
陸振華還是沒有撒手,而是放任那東西在她手里彈了彈,引得她淚幾乎快要落,這才開。
“……還沒結束嗎?”
迎著心萍驚訝的視線,陸振華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支起的帳篷上,:“這里難受。”
陸振華依舊坐在床上,只是脫了,用手握著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肉棒上。
從脖頸一直解到底,心萍脫了陸振華的長衫,他已過中年,但依然壯的上半。
脫去了長衫,心萍抬看向他,見他依然等著,沒有什么其它的言語,自己也只能蹲來,解開的帶。
“心萍”,陸振華伸一只手去摸她的臉,抹去她臉上的淚,“別怕,你已經長大了,總要面對這些。只是幫自己父親紓解一而已,這在我們老家都是很正常的行為?!?/p>
“再等等?!?/p>
陸振華語調平靜:“幫爸爸把衣服脫了再走吧。”
又夢見心萍了嗎?
“扶我去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