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提起凡間的經歷,白淺很是生氣,“我被擎蒼封了法力,在東荒俊疾山化作了一名凡人,說來也奇怪,每當白天時我只以為自己是個凡人,但當夜晚降臨,擎蒼在我上施加的封印就會減弱,我就能恢復記憶。在那里……我遇到了一個與師傅一模一樣的人。”
確定了白淺待墨淵的心未變,也沒有被夜華打動分毫,有些心急脫離這個世界的玄女了樹。
“也是受了傷,和你一樣飛升成上神,一回來就低落著去看墨淵了。”
十多年里,夜華數次前來糾纏,可無奈總是白天來時居多,每當夜晚降臨,白淺都恨白天那個不受控制的自己。
一同經歷生死的兩妹再聚首,也是相視一笑。等了炎華,脆在門樹上飲起酒來。
“你回來了!”
“回來再同你說!”
如今墨淵的元神應該依舊依附在西海大皇上,只是氣息太弱,還未發覺,等她先去西海為大皇調養一番!
“玄女,你這是……”折顏被她狼狽的樣所驚,見她傷勢已經好全,這才無奈笑,“看來你與小五這幾年過的很是傷神啊。”
“你去哪兒?”
當時在茅草屋外見到夜華,正好是個夜晚。
未免白淺擔心,玄女臨近炎華前化回了人形,她一路跑來,果然見白淺握著墨淵的手,眉都是失望。
“你回來啦!”
相幾月,確認了夜華并不是師父墨淵后,白淺很是失望,但因中了兩生咒,她總是無法走東荒俊疾山,只能選擇在山中清修,等待著封印松動的那一刻。
“哇,我們淺淺終于明白啦!”
數日前,夜華去北荒平定叛亂,雖然成功擊退敵軍,卻也受重傷。偏他毫無顧忌,傷痕累累地現在東荒俊疾山,只為見她一。卻不想有叛軍的赤炎金猊獸尾隨他而來,白淺一介凡,就這樣被他連累死,死在赤炎金猊獸一掌之。
“淺淺,這些年你過得如何?”
“然后”,說到此,白淺顯然很是懊惱,“盡我十足提防,白天的我還是被他誆騙了,不過每晚我都疾言厲的趕他走,好歹是讓他斷了成親的念。之后幾年我都在俊疾山清修,誰知那人每隔一段時間就回來找我,說些想我念我的話,動輒叫我等他三年五年。每次到了晚上我都氣的夠嗆,你說他長著與師父相同的臉,怎么能如此不恥之事?無媒無聘無父母,空憑著一張嘴去人嗎?就像你當時和我說的,真是不能聽別人說什么,要看別人什么!”
“淺淺也回來了?她怎么樣?”
好在,這正好破除了擎蒼的封印,她封印擎蒼有功,又經歷了死劫,一息之間飛升成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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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也這么想的,但發現他并不是凡人,我就想,是不是師父化作別的生在歷劫”,說著,白淺想起了什么,冷笑,“我還救了他,沒想到,他竟然看我是孤女一個誆騙于我,就如你我從前看的那些話本,他姓甚名誰,家中幾人,一應消息全都不說,竟然拉著我一個女就要私定終生!還好晚上我會恢復記憶,不然白天的我對這世間事知之甚少,保不準就被他誆騙了。”
玄女也略講了講自己的經歷,這不過隱去了東華帝君,只說自己變回了本,顛沛離多年,也是經歷死劫后飛升上神,這才能回家。
玄女也適時驚訝,驚喜:“你找到師父了?可是師父的元神在凡間歷劫?”
白淺看著熟悉的相貌,淚奪眶而,撲了他的懷里。
一只煙熏火燎的東一塊西一塊禿了一大片的還打著卷兒的狐貍從空中掉落,直接撲向折顏懷里。
“那我去找她”,玄女從折顏懷里來,回叮囑,“如果有人來找我,千萬要說我不在,記住,是任何人哦!”
看著小狐貍遠去的背影,折顏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淺淺!”
“淺淺,我有一些因果要去理,還要再離開一段時間,這期間如果有任何人來青丘和十里桃林找我,記得都說我不在,也從未回來。”
真有意思,玄女怎么會有那么多東華帝君的靈力呢?
“明白有什么用”白淺一聲苦笑,將酒飲盡,“我的人已經離開了,我看到那個人的時候,還以為……還以為我真的找到他了。原來……不過是空喜一場……”
白淺與墨淵的沒有問題,但是墨淵沉睡的時間實在太久了,如今白淺重回青丘,恐怕不日天族就要重提聯姻之事,她必須要什么,讓墨淵盡快醒來。
鐘,一同歷劫,理說也應該會一同解除封印,成為上神。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