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話的時候,我心里也很喜。”
“他知你的份了嗎?”
“沒有沒有”,司音連忙搖了搖,“他還以為我是個天族人呢,所以我才有動。天族與翼族不能通婚,他竟然明知我是天族人,還愿意放棄翼族皇份同我在一起……而且,你知嗎?他竟然愿意為了我去闖扶崖!那里不是被師父關著一只火鳳凰嗎,離鏡看到那里有危險,說既然不能同我在一起,不如死了凈,于是悶就闖了去,還好我從小就和折顏那只老鳳凰在一塊,不懼怕火鳳凰的威壓,連忙用玉清昆侖扇把他救來了。隨后不久,靈寶天尊就趕了過來,說那火鳳凰染了邪氣,是他請師父幫忙關在扶崖慢慢化解邪氣的,沒想到?jīng)_撞了我們,還贈了我一件法寶呢。”
說著,司音手中亮一柄團扇。
“此名喚破云扇,威力不小,也是難得的法了。不過你我都有昆侖扇,倒顯得它派不上用場。誒?你說這柄扇給瀾如何?”
“瀾師兄拿著一柄團扇?好像有些不搭……你先收著吧,或許將來自有它用武之地呢?”
破云扇不什么時候都逃不開被送來送去的命運,如今好歹是被司音重新收起來了。
“然后呢?你們可有受傷?”
“我沒事,離鏡受傷了,他昏迷不醒,把我嚇壞了,我就一時沖動……”
“你快說啊,急死我了,一時沖動怎么了?”
司音紅了臉,閉上睛脫而:“一時沖動就說他醒了我就同意與他在一起,沒想到他就……醒過來了。”
看著前羞的少女,素玄并無太多驚訝。
白淺自小便是整個青丘唯一的帝姬,是狐帝白止最小的女兒,既有父母和四個哥哥,又有折顏多年看顧,她從小到大面對的全是貼微的與照顧,所以面對墨淵對她所的付,習慣了被意包圍的白淺將這些都當是師徒分的理所應當。
真心于她而言是如呼般常見的東西,反而離鏡的花言巧語,才是她從未接過的世界。
“那你們現(xiàn)在……就算在一起了?”
“嗯嗯,等過段時間……我想回青丘一趟,去見見上次沒見到的小侄女,再同父親母親說這件事。想來,只要我和離鏡是真心的,父親母親應該會同意的!”
見素玄面疑,司音失望:“怎么,連你也不贊成嗎?”
“只要是你想的,我當然會支持你啦”,見司音重新微笑,素玄話風一轉,“只是我在想,離鏡能為你舍棄翼族皇份確實十分難得,可是所謂的愿意為你放棄命一說卻有待商榷。
你看,他自作主張來找你,完全沒有顧及到以他翼族的份來昆侖虛會給你造成多大的麻煩;他表白不成,就以命威脅于你,擅自闖了扶崖。若你真的是一只普通的狐貍,沒有從小就跟著折顏一起生活,扛不住那火鳳凰的威壓,他這樣豈不是就因為一時沖動,連累你也陷危險之中,更有甚者會傷及命;再說他昏迷,偏等你松同意與他在一起就醒了,分明就是假裝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