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心?”
顧偃開被他拿話一堵,也是嘆了氣:“我怎會不知,他官都辭了,哪里還留了反悔的余地。我打他也就是為了解解氣!十年寒窗啊,那是他辛辛苦苦考的科舉,既了翰林,往后就是官拜宰相也不是不可能啊,他……他竟然!”
“父親”,繞顧偃開多心痛不已,顧廷煜都始終淡定,“從聽聞他被分翰林院,我與母親就知會有這么一天。二郎雖然頑劣,卻從不惹禍,父親既知他是個有大主意的,不妨就相信他吧。”
當夜顧廷燁趴在塌上,由著妻小心翼翼地上藥時,還在那嘟囔著父親手真重。
秦書念推門來,沒好氣:“你父親年紀大了,力氣比從前小了不少,不然你還有的疼呢。”說著,就遞給徐靜昀一瓶傷藥。
“這藥是?”
“還能是誰,剛才回房間二話不說,扔這瓶藥就走,活像他說一句話天就塌了一樣。”
“嘿嘿,父親就是如此?!?/p>
不顧偃開樂意不樂意,顧廷燁終于還是走上了從軍的路。見著他在軍中混的越來越好,他也終于是放了心。
這輩沒有個費心的兒氣得他吐血,沒有個居心叵測的繼室讓他父離心,顧偃開的壽數也并不長。
他離世那天,四房五房的人圍在屋中哭成一片,顧偃開聽著腦袋疼,撐著叫他們都去,屋里只留他們夫妻二人。
秦書念沒有哭,只是抱了個盒,靠在床前:“這里是大的遺,其中還有她留的一縷斷發,會我把它與你同葬,你不要擔心?!?/p>
“你!”,顧偃開一氣沒上來,差就此玩完,卻還是咬著牙了過來,“算我對不起她,我不要,我要你!書念,輩你一定等我,等我們年紀差得沒有那么大,等我們青梅竹,你我唯一的妻,好不好?”
秦書念只是默默看著他,沒有回話。
良久,顧偃開忽然笑了。
“我就知……我就知你怨我……你因你和廷煜弱壞了名聲,又被你兄長所迫,年紀輕輕就到我寧遠侯府填房,我知你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