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燊縱使心里一百個不滿意女兒的行徑,但事已至此,總不能真的放任不。
而前的年輕人,他再不會用從前的光看他。
“盧叔還是不放心我呢。”江湛知他心中顧慮,人有時候得順捋。
盧燊沒否認:“你什么時候和吳三搭上線的?”
江湛雙手離了膝蓋,稍微坐直了些。
“要說牽線搭橋,還得謝盧叔您,您的仇家我可都替您記著呢,”他看見盧燊的表并未松緩,也料到如此,“前幾個月,錢家和杜世和聯(lián)合追殺我那會兒。”
盧燊沒說話,他知這件事。
“他不是好說話的人,你親自往他那兒去,早就好了準備吧。”
“什么準備?那幾天他明里暗里算計我多少回,要不是我命大,他也不能信我。”江湛說想起當時的景,那會兒后還有個小尾巴,倒真是不能輕易就那么死了。
想到她心里又有些煩,他拿煙來,不忘遞給盧燊一。
然而盧燊并未接過。
“你知我和他火不容,還敢攪這趟混,如今又加上小薇,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你?”
盧燊面上沒變,淡淡拋一送命題。
江湛不卑不亢收回手,也不急著了。
“盧叔,最近生意不好大家都知,吳三那邊有好東西我可是第一個想到您,怎么會不是好事呢?”
盧燊陰沉地笑了一聲:“你小野心有多大我能不知?看著這黑山都要被你攪渾了,還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是,實不相瞞,我是有心這門生意,但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也不敢和您搶。”
“所以你就利用小薇?”
父親保護女兒的神是致命的,江湛話鋒一轉。
“要是說我多喜她盧叔肯定也不信,但我今兒和您撂個底兒,當初和李家結親全是我爸的意思,李青蘭那女人事不擇手段,一般人實在無福消受。”
盧燊一直盯著他,想給他施加壓力。
江湛好似很誠懇:“黑山就這么大,結婚這事兒說簡單也簡單,我算是看清了,是得找個真心實意過日的。”
“你蒙我呢,我也是打你這個年紀過來的,你能安心過日?”
江湛笑了笑,靠著沙發(fā)人看起來特別放松。
“當然不能,所以不能引狼室,得找個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