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和你提了什么條件?”見兒聽不去,她再一次回到話題中心。
于是董茂才一氣之讓他近期不要去麗晶館了。
又是這種事后質問的語氣,董家駿一把摔了手里的酒杯,聲音大起來:“我不想什么,我厭惡透了你們把我當小孩看!尤其是董家陽!說來我得謝江湛呢,是他讓我知什么人都靠不住,只有握在自己手上的才是自己的。”
“你們先去,我有事要和我自己的兒談。”
魏玉芳又氣又急:“你難不知江湛是個什么人?你敢相信他?如今和他合作,他和你提了什么要求?”
魏玉芳只覺得他瘋了。
“你一早就知你哥這事兒?”
董家駿坐在魏玉芳邊,安似的扶了扶她的肩。
董家駿何嘗不知這一,可如今能伸手幫他的,又真正能幫到他的,也就只有江湛了。
“我不知!我也不想知。你們從前總覺得我蠢,覺得我不好事,我倒是也想看看,我到底有幾分能耐!”
而且是她手的人殺的。
但她沒想到,家駿竟然早就參與了這個計劃,那么小玉這個女人,豈不是他裝給他們看的?他到底想什么?
“放心,媽,我現在只相信自己握在手里的東西。”
葉銘揚見此趕緊請魏玉芳坐。
“就算是這樣,他若沒什么實質的好,可能嗎?”
“你怎么……”
魏玉芳接過小玉遞過來的那杯酒時整個人都有恍惚,她不敢相信前這個人是她一直沒長大的兒。
祝!”
“葉銘揚是手,我借他之手,總能取代董家陽。”
“家駿,咱們慢慢來行不行,就算你要和他爭麗晶館,你如何說服你爸讓江湛來接手呢?”
董家駿和她解釋:“我爸是個最不喜大權旁落的人,我自然有我的路。至于江湛,他說了不會親自手,只讓葉銘揚過來。這人你清楚,就是個只有的花拳架,不聽話好理得很。”
午那會兒她掐著兒過去,可不就是為了這好事兒。要不是她哭著勸,要不是她越勸董茂才火氣越大,也不至于撤了董家陽手兩家賭場的經營權。
顯而易見,能使喚動她手的人的,只有她兒。
他能活這么久,大概是江湛從未讓他真的拋面過。
“你要幫忙為什么不找我?你到底想什么?”
她說是女人壞了事兒,不該怪家陽。
“媽,你醒醒吧!你真以為憑我們倆,還有我那個偏心的爹,我們能斗得過董家陽嗎?你自己看看你手上多少人已經成了董家陽的了,再看看他到麗晶館這一年,明里暗里拿了多少好,憑什么都給他!我憑什么給他欺負!”
“媽,您忘了,麗晶館本就是一個巨大的好,多少人擠破腦袋也不來,為的不就是里面這些客人?多少生意是在咱們這里談成的?又有多少人是在咱們這里認識的?他不過是個紅的客人罷了。”
“不行!就算你想接手,也不能讓一個外人手,你這是引狼室!”
葉銘揚的腦是好使,也招人喜,但缺也很致命,上混的人沒有一功夫,很容易沒命。
“你要是執意如此,我只能支持。畢竟在對付董家陽這條路上,媽永遠和你站在一起。”
“是我和他提了條件,老媽,”董家駿看著自己的母親,笑得有些猙獰,“我知您對董家陽狠不心,那就我來。麗晶館他暫時來不了了,也讓我試試。”
魏玉芳深知這是事實,但她更擔心兒的狀態。
江湛麻利兒地起讓位,而葉銘揚一臉你們有話好好說的表退了場,還順帶帶走了那個叫小玉的女孩兒。
“也不算早,不過比你早一些。”
這一番話說,魏玉芳驚訝于兒的成長,一夜之間,他好像已經不再是那個只為了牽扯的男孩。
最后董家陽終于意識到這是魏玉芳的計,索不再爭辯,吃了這個啞巴虧。只是沒想到還沒到晚上,蔣琳就死了。
魏玉芳從未見過兒這副模樣,她不免擔心:“董家陽是該死,但你要聯合外人對付他也得讓我知,不然到底是誰算計了誰你知不知?”
董家駿語氣還算平靜:“就是知,我才想他幫忙。”
“芳,多好的消息啊,董老今兒可發了大火了,聽說還差動了手。要不說您會人呢,最后勸的兩人都服服帖帖的。”
“但有一,江湛實在不是個簡單的人,你一定不能輕易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