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明信片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封信,那是許哲遠從北京寄來的,寄信時間在十月底,許哲遠說他雖然還沒完全適應新學校,但已經被同學們推著不斷往前走。
當然信里還有一些其他生活瑣事。
臨月知大概是他看到許哲遠給她的信了,江湛此時還能有心嘲諷她,看來事還不算太嚴重。
江湛迅速反應過來是有人在報復,幾乎沒幾秒就好了決定。
不過因為江臨月這間房的窗對著大門,他又恰巧來,好手而已。
“解除危險了是嗎?”
彈打偏了一,著他的耳朵而過,碰到了幾發。
她也不想過多解釋,只覺得現在爸爸媽媽的事已經解決,她沒什么好擔憂的,認真學習就好。
這次的腳步聲比以往更輕,卻也更快。她坐直了些,沒一會兒,那人了她的房間。
臨月想到程禹平時的模樣,想必手也不會差。
江湛不陰不陽地接了一句:“別人多久放假你倒是門兒清。”
江湛也覺得這幫人不要命,大概也是因為這幾天在外面保護措施的太好,才敢挑江宅這種地方手。
小心翼翼的,怕牽累到她?
說話間程禹已經上了樓,但因為是江臨月的房間,他沒有貿然來。江湛看了不遠,靜謐的草叢和街籠罩在夜,還是不夠寧靜。
他略微思索,轉就要樓,還不忘囑咐江臨月一句。
沒幾天了,可惜她們學校一月中旬考完試才能放假。
“江臨月,你倒是緊跟,還見上網友寫上信了?這次又是哪個小白臉?”
臨月的視線落在最后一段,保持聯系,祝一切順利。
“假期不和你那些朋友去玩?”
“要考試了,剛在復習功課。”
二十九號那天晚上,她一如既往坐在房間里看書寫字。十左右的時候,看見窗外不遠的紅燈籠,她突然想起郭艾圓從東北寄來的明信片,又打開來看一次。
江湛見她本沒當回事兒,小臉也被憋得通紅,撐著手臂起來了些,讓她一氣。
臨月來不及想很多,只能照。
不到十分鐘,臨月看見江湛動了,他從窗那里看去,還微微了。樓有腳步聲傳來,臨月知這是事解決了,她輕輕站起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問。
彈“砰”地一聲擊碎玻璃穿透而過,臨月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被江湛猛地撲過來壓著趴。
臨月看江湛那狠勁兒又上來了,只能換一個說法:“他們敢在家里動手,一定好了準備,我們是不是已經很危險?”
江湛見她一臉放松,心也好些,“怎么這么晚還不睡?”
臨月果然被嚇到,呆呆地問:“那怎么辦?”
可房間里就他們倆個人,還是這種尷尬的姿勢,她有些難受,扭扭地想從他扯開一段距離。
“你看清楚,是別人追著我打,到底誰惹誰?”
燈籠很紅,雪景很,她好像過得還不錯。紙上寫她一月初就能回來,還約著說要一起玩。
江湛看見她這樣就想笑,他撐起了,了兩圈從旁邊坐起來,又幾步走到窗邊站住,還不忘嚇唬地上的人兒。
臨月以為事很嚴重,畢竟就算以前鬧的再厲害,也從沒有經歷過彈。
夜里很靜,臨月幾乎沒怎么反應就知這是誰。
真好,分開之后他們的誼竟然更好了,誰不喜信守諾言的人呢?她打算再讀一遍這封信的時候,樓傳來停車以及車門打開又關閉的聲音。
“換件衣服來。”
臨月看他的目光還瞟了一桌上的信紙,她著實覺得沒必要解釋,可更怕他窮追不舍。
“你房間這視角,我站起來就是送死。”
江湛的神卻落在別,臨月被他壓著,本看不見。如果不是什么著急的東西,此刻還是保命要緊,于是她又輕輕推了推江湛。
但他大言不慚地說:“是。”
“哥哥,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人?”她是害怕的。
亂幫忙的事讓她不滿意吧。
臨月扯了扯衣角,果然老實許多。
不過別人有沒有好他就不知了。
“他們還沒放假,而且我最近忙著考試,不太想去玩。”
“哥哥,要不,你去待一段日?”
“等一會兒,有人會收拾。”
“別亂動。”
臨月轉了轉珠,但上男人的軀實在太重,她一動也不敢動,甚至覺得上有些。可時局緊張,顧不了這么多。
江湛雖然不相信大學生都這么努力學習,但他想了想,他家這小孩靜,除了看書學習好像確實也沒別的好。
“就是同學,你,你快起來。”
臨月跟不上他的思路,只得老實答。
江湛就那么走來,看見她書桌前散落的一張張紙,再看看有些吃驚的某人,剛要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