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顏叔叔,你快看啊。”她愉悅地命令。
和鼻尖都沾了一抹乳白。
祝棲遲開比基尼背帶,將油抹乳峰中央的溝壑,獎勵顏總裁品嘗自己夫人的味。
鏡里的紅艷艷的,生吞了一大的陰,得小腹鼓一團異樣的凸起,著嗡嗡撞擊激起的聲。不知是
顏西柳叫不聲了。傾瀉一空讓他疲力竭,但望又重新燃燒,酥麻和疼痛連在一起,使不應期加倍難受起來。最柔的地方被穿了,腰只能無力地跟著而晃動。一抵抗的可能都不存在,只能哭泣著被動接受。
太深了。太滿了。太多了……他發僵,后吃的東西形狀如同象鼻,中間凹,前端巧妙地彎起,糙而生地刮過前列,同時激起和痛楚。
透亮的明鏡將里面的風光映得一覽無余,赫然映著只被她拉開稍微一就會媚叫著發的狗。無論披上多么致華貴的外,都掩蓋不住鏡中人骨里的淫亂放。
總裁太貪吃了,不僅吃光了油,又咬了咬比油顏更深的乳肉,立刻被訓誡地扇了一巴掌。
去后她就停住不動,指尖抹了油去拉扯他乳尖的金環。那兒很早以前釘過一個,又拆了去,現在是新的,恢復期沒過多久,撥還有輕微的刺痛。女人只給他低度的刺激:輕輕地,搓乳肉,叫他伸手自,但不允許。
男人被掐著巴抬起臉,勉瞥了一穿衣鏡。這幾年,顏總裁已抵達個人權利、威望和榮譽的峰,每句話都舉足輕重,很少有人再敢直視那雙看似溫和的桃花,了解他過去的那些人也所剩無幾。
她的肌膚光柔得像乳霜一樣,他走過去,想要抱她,被一只手輕輕阻止。
男人被在圓幾上,后背緊貼冰冷的玻璃。她很快地他,也是油,肚臍方立刻鼓起微妙的渾圓弧度。顏西柳的腰先是拱起,然后又無可奈何地塌了去,整個人開始輕輕地顫抖。
祝棲遲豐滿的乳房貼著他,膚還沾著鹽粒,尖蜻蜓般過沾著油的。油被人的溫化了,黏膩油,散發砂糖的甘甜。
祝棲遲垂首親吻他無力閉緊的唇。結上動,被盯準咬了兩,收獲細碎的、帶著哭腔的呢喃,收獲一連串大腦好像被壞時才會發胡言亂語。
他一了好多。打在她的大側,黏糊糊的。祝棲遲沒,只是將假陽完全,再懲罰地全去,把乳尖和金環在嘴里,用力地。
顏西柳忍著越來越蓬的望遵從她的命令,雙無力地在側,圓桌被滲的淫和濕了一片。他悶哼著,尾音低顫,長睫微濕,角通紅。她伸手撫摸他的面頰,手像溫昂貴的瓷。
那只手將腰間的帶扯開,浴袍一褪。剩一半的糕上的油被抹向男人的、腰窩和小腹。
臉頰猛地偏向一側,旋即被扣緊,滲一血跡的唇角也跟著被深深吻住。
“唔…唔……要去了……”顏西柳里那層薄薄的霧氣被撞得化作淚珠落,搭在祝棲遲腰后的手虛弱地抓握著,溢一串要哭不哭的鼻音。
過了一會,女人將顏西柳抱到落地穿衣鏡前,讓他半靠在自己懷里,念動力環住一邊腳腕,把一條長向旁邊拉開。
腹起一個塊,男人立刻浪叫聲,嗓音沙啞放。置了達的假陽開始振動,祝棲遲也跟著前后移動,淺淺一,緊接著深深去,拓更深,快要碰到結。他被晃得中津牽銀絲,掛在嘴角,淫靡不堪。她像蝴蝶一樣騎在顏西柳上,雙手扣住肩膀,不停向貫穿。
兩人在唇齒間交換油香甜。她多給了他幾分鐘享受這最后的溫存,接著一路沖他深,將濕的攪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