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棲遲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以我淺見,聞助理一個人也很好。”
“是嘛。”女人嫣然一笑。“我就知夫人懂得。”
這段時間,正是維爾島為期一周的篝火節。洋送來大段大段漂浮木,白日曬,晚上就能堆起的篝火。不分種族,不分別,所有人都可以忘掉煩惱,圍繞篝火載歌載舞。
快到傍晚的時候,祝棲遲鉆海里痛痛快快游了兩個小時。顏西柳在海邊一邊等她一邊喝開胃酒,合攏的大遮陽傘上空已鉆不少明亮的星星。
他穿著一件暗絲綢襯衫,只兩顆扣沒扣,看著與周遭格格不。
祝棲遲走到他旁邊,伸過去一只乎乎兮兮的手,立刻被他握緊,一個踉蹌,她跌他懷里。
祝棲遲送給他一個飽海氣息的深吻。
“星星真亮。”
她貼著顏西柳的,解開一顆紐扣,再解開一顆,輕輕拉開衣領,用嘴唇飲那些刺的白鞭痕。他目微笑,被吻得微微仰,接著被捧起手腕。女人把袖一往上卷,速度溫吞地舐那一崎嶇。面的骨脆弱又,是她最的地方。
他垂睛。“要在這里么?”
祝棲遲里閃現著些微笑意。“不呢?你想被周圍的人看著嗎?”
“你真。”顏西柳將一縷濕發撩至她耳后,指尖往被黃底波乳罩兜住的緊致。“什么都可以。”
“油嘴的老狐貍。”她替他遮好袖,十指相扣,“走吧,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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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臺邊,祝棲遲了杯裝飾有香橙片的龍蘭日。
“給他來一瓶四十七年的純麥芽威士忌。”女人嚼著橙片,推過去一張銀行卡。
顏西柳無奈地接過一杯純酒,往里加了一礦泉:“又想灌醉我?”
“不。”她面頰浮著紅暈,搖晃酒杯,一個個字咬得字正腔圓,“我和你一起醉。”
“你喝酒。”她用指尖酒瓶。“我飲你。”
一笑生花,女人渾上都在閃閃發光。貌和魅力結合起來,是一種要人命的東西。調酒師在那誘人又純粹的笑容瞠目結,不遠有目光頻頻瞟來。
顏西柳本來已要飲那杯酒,嘆了氣,擱手:“年紀大了就有這好,至少我不會那么迫切地想把你藏起來了。”
祝棲遲前傾,手掌貼在他手背上:“其實你可以把我藏起來,我不介意。”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這一先不提,我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始戒煙戒酒。”
“嗯?”女人眨眨,晃掉大腦里的一絲醉意。
顏西柳將手機推過去:“剛的檢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