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繼續問,她就主動解釋起來:“它是一種隕石――其實也是一種活著的外星生,最里面是異種晶,中間包裹著輻層。科學家曾從1.0和2.0號隕石里的晶中提煉有效的復合,試圖克制喪尸病毒。但他們受到喪尸的襲擊,來不及大批量生產。”
“NTH3.0墜落后,我的基地離隕石最近,也只有我的異能,能暫時抗住異化輻,在喪尸來臨前把晶送。”祝棲遲微微一笑,神灑然。“變異是無法完全抵抗的,不過能引足夠多的喪尸一起赴死,倒也還算值得。”
但為避免他說更多以后能作為黑歷史的話語,祝棲遲給顏西柳看自己手里的東西:“這個,喜嗎?”
只是,他覺得這種事好像不應該在醉酒之后、勉穿著但帶散開的狀態聆聽和理解。這簡直是他能想到的最糟糕的時機。但女人好像完全不在意。
祝棲遲回,聲音打破寂靜。
“我還不至于失憶。”他說。
首飾新而亮,像是剛制好的,戒圈是冷銀的鉑金,戒面設計成交疊的花,中間鑲嵌著一枚小而致的星藍寶石。
“……覺得厭倦了?”顏西柳沒沒尾地問。
祝棲遲的話里隱藏著不詳,顏西柳摸著戒指上的寶石,估量那恐怕就是她死亡的原因。
顏西柳發一個意義不明的氣音,驚訝于她的直白和坦誠。祝棲遲很少談,雖然不是不談及自己的過去,他也無意與反復喚起她的噩夢。他了解夢里的那些事,不會無意間踩到痛腳,便已足夠。
她好笑地在他前揮了揮,順手將蓋在他上的薄毯拽了拽。
“醒了?”
――――――
祝棲遲今日格外有耐心,揚了揚眉,說:“不會哦,撒也是可以的。”
那是一大一小兩枚戒指。
嗓澀得可怕。顏西柳扯掉上的毯,向前挪了挪,和祝棲遲肩并肩坐在一起:“這好像不是藍寶石?”
顏西柳一言不發,注視著她手里把玩兩顆晶藍的什么。
旁熟悉的氣息令他到安心,又讓他覺得很不好意思。許久沒這么醉過,思想和話語不受控制,大腦跟不上動作,只能被心底最深的望支一舉一動。
女人了染上酒氣的指尖,了一,臉上波瀾不驚。
藍光隨著角度傾斜而游動,中央似有藍火簇躍閃耀。顏西柳合攏手掌,發現那微弱的熔煉之光果然并非月光的反,而是自凝聚的光輝。
“認得我是誰么。”
戒指總是蘊著特殊的寓意。顏西柳吃了一驚,拿起那枚大一的。
顏西柳伸手,僵而緩慢地拉扯了一她的裙擺。
“我們它叫NTH3.0,私里是海王星蠕蟲。”祝棲遲微微一笑。
不如說很棒,打開了一扇新的門似的,透些以往未見的風光。
“穿白大褂的那些人最后發現,引喪尸的其實是隕石里的輻層。這層質能染異能者,也能引喪尸,最大的兩個幸存者基地就是這么覆滅的。而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派人先接收隕石,在外界除去輻層,只將晶帶回。”
“顏先生喝醉了可真是纏人。”
她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后幫他系好襯衫紐扣,慢慢蹭著浸了冷汗的脖頸,撫摸中帶著憐的意味。
沙粒當然還在那里,但總有一天會變成珍珠,在肉中,多隱隱作痛。
有幾分鐘的功夫,他分不清自己置何。抬望去,只有在海上分外明亮、夢幻一般的彎月,還有深藍的夜空,以及暗塊似的小云島們。
石,任何能引發疼痛的東西鉆肉里,讓蚌很不舒服,所以它分一些東西,去覆蓋、去包負、去孕育,最后變成晶瑩白的珍珠。
顏總裁痛裂,忍住呻,勉力睜開發的睛。
“隕石外殼很漂亮對吧,沒有輻,別擔心。沒親看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