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窯兒一聽,調侃:“喲,原來還是個新寡的小婦人。”
窯兒手中團扇輕搖:“這么說是個不喜俗的姑娘了……”
鄒景乾聞言不耐:“你說的這些東西,我日日都送,她從不曾正瞧過一。”
那窯兒急忙給鄒景乾斟酒,繼而又提及了什么姑娘家都是喜與迎,半推半就,不若就直接將飯煮熟,讓她嘗一嘗男女之事的愉,只怕從此便發一發不可收拾了。
青樓的姑娘慣會看人臉,一便瞧了他是為所困。
鄒景乾借著酒勁兒便同那窯兒倒了倒苦,那窯兒卻是一聲嗤笑:“我當是什么呢!姑娘家無非是喜些金銀首飾,爺也不像是缺錢的主兒,多送些就是了。”
鄒景乾聽聞此言,瞬間來了興致:“你這話當真?”
那窯兒見鄒景乾不語,繼續開始起了主意:“其實有又何妨?這肚里的孩哪是那么容易掉的?”
鄒景乾對于窯兒的話并未反駁,他雖有些微醺,卻也知曉此事的嚴重,只悶悶的繼續吃酒。
原本還想著草草應付之后便來青瑛巷,但鄒景乾滿腹的憂愁,酒愁,鄒景乾忍不住多喝了幾盞。
鄒景乾一靠近,槿清便嗅到了重的酒氣,她心中一顫,越發擔憂了起來……
那窯兒了,繼而:“大人家重視嗣,有了便不得行房,可我們這秦樓楚館的姑娘可不比那大人家的女貴,有了就不賺錢,媽媽可不會白養著我們,帶著肚接客的可比比皆是,哪就那么容易落胎的,且孕期女更貪戀男女之事,說不定早就等不及了在端著架罷了,況且若真的行房把她肚里的孩掉了,不正能讓她沒了指望,乖乖的跟著大爺您嘛!”
鄒景乾不語,又是一盞悶酒一飲而盡。
一提這茬兒,鄒景乾越發氣悶,直接言說:“她懷有孕,如何能行房?”
窯兒如何能猜得到鄒景乾中的姑娘就是那京城中大肆尋找的蘇槿清,一聽他說拿是個有的,自然便覺著是哪家新寡的小婦人。
槿清滿眸驚恐,目不轉睛的盯著鄒景乾,心中的恐懼已經攀登到了峰。
鄒景乾面頰微紅,神迷離,大手緊緊地抓著槿清瘦削的肩,將她牢牢的倒在了床上。
那人見他酒興正,便同他自酒樓喝到了青樓。
不成想了青樓,鄒景乾仍是只顧著喝悶酒,任憑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投懷送抱也不為所動。
未有在如此時辰還留在此的時候,今日這是怎么了?
今日是休沐之日,他本想著早些來槿清這陪著她的,可同僚宴請,他又尋不到由來推脫,便只好應邀前往。
槿清想逃,可她方才站起便被鄒景乾撲倒在了床上。
槿清本就生的憨可,尤其是那一雙荔枝眸,烏溜溜的又圓又亮,現噙滿了懼意,濕漉漉的猶如小鹿一般,越發的刺激了醉酒的鄒景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