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見她心急如焚,急忙勸解:“姑娘,你大病初愈,可當心急壞。”
槿清咽了中的櫻桃煎,周九霄急忙轉過去,將那一整碟的櫻桃煎都捧到了她面前,趁著轉過的功夫可勁兒的笑了片刻。
周九霄力壯的怎么會突然病的連書都教不了了?原是先前他擔憂掛懷著槿清的病,又與槿清親被過了幾分病氣,接著又碰巧酷暑炎炎,他又中了些暑氣,是發痛,咳嗽不止,外加上吐瀉,真真是無法前來教書了。
霽月明月說的全然不錯,可槿清就是擔憂的不成樣,她又在屋中踱步了半晌,忽而靈機一動:“那我們扮成男人不就行了!”
槿清得知周九霄病了的時候當即急的火上房一般,不住的在房中來回踱步,急的團團轉。
霽月看了明月一,繼而:“這……這倒是不錯,可是……可是姑娘你細肉,模樣又生的粉,扮成男人哪里會有人信啊?”
周九霄又留了來陪了槿清一晚,見著槿清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他也就徹底的放心了,本還想再翻墻來陪上幾日,槿清卻是說什么也不允了,無奈,周九霄只得就此妥協。
“對啊!”霽月順著明月的話繼續:“即便是我們溜的侯府,那侯府我們一次都沒去過,橫沖直撞的若是被人看見了豈不還是不成!”
周九霄見著她粉粉的腮幫一動一動的可模樣便止不住的笑,卻又怕自己一笑,槿清會更生氣,只好生生的憋著。
槿清氣鼓鼓的猶如河豚一般,望著周九霄那張俊顏怎么看怎么都覺著他欠揍……
槿清望著那喂到嘴邊的櫻桃煎,這方才消了氣。
“是啊,姑娘。”明月附和:“周侯爺會功夫能翻墻而,姑娘你不會功夫又弱,想偷偷去也是行不通的啊!”
得不放開了吻著槿清的嘴。
明月急忙附和:“是啊!”
酸酸甜甜的味將中殘余的苦澀味徹底沖淡,槿清一面專心的咀嚼著中的櫻桃煎,一面氣鼓鼓的瞪著周九霄。
霽月明月聞言齊齊瞠目結的愣在了原地,就聽槿清繼續:“這男人去男人家,總不會壞名聲了吧!”
槿清又修養了兩日,正準備著回到學堂去讀書,卻先一步等來了周九霄病了的消息。
周九霄急忙拈起一顆早就備好的櫻桃煎,快速的到了槿清的中。
霽月明月一聽,齊齊驚駭,霽月率先:“這怎么成啊姑娘,你可是未閣的女兒家,就這么去那周侯爺的府里,豈不是要壞了名聲的?”
“啊!?”
槿清緊咬住唇忖度了半晌,繼而:“那……把臉凃黑一些……凃黑一些就不粉了……”
周九霄再次拈起櫻桃煎,直接喂到了槿清的唇邊。
槿清顧不上明月所說,現是真真的會到了自己生病之時周九霄的心了,她秀眉緊蹙,焦急:“不成,我一定要去看看他才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