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祖母準備的壽禮尚未完成,槿清幾乎要日日耐著酷暑刺繡,甚是難受。
槿清不肯面,張閔琴只好睜睜的看著鄒景乾與葉珮蘭越走越近,恨的牙都跟著疼,卻也無計可施。
有著鄒景乾說,周九霄留宿在葉家的日也漸漸多了起來,久而久之,鄒景乾也同周九霄一般時不時的便留宿在了葉家。
周九霄今日同鄒景乾一并留宿在了葉家,夜晚自是要來槿清房中的,以往的槿清都是無比的期待著周九霄前來,但今夜槿清卻有些不想他來,倒不是她不想見他,實在是見了難免,一番纏綿悱惻又是要上一的汗,夏日里汗,黏黏糊糊的最是難受了。
好在葉老太太知她弱,耐不得酷暑,早早的備上了冰來給她消暑。
她正想著,周九霄便翻窗而,不待槿清起相迎,相思難耐的周九霄便已來到了床前,撩開了床帳,見著槿清乖乖巧巧的在床上抱膝而坐,他上前便將她擁懷中,打算一如往常那般同她好好親一番。
槿清弱,冬日里耐不住冷,夏日里耐不住,盛夏凜冬之時都是她最難受的時候。
周九霄素來覺著自己頗有自制力,但現他面對著槿清,他卻覺著自己的那自制力簡直潰不成軍,不值一提……
猶如吃醉了酒一般,他撞擊的猛烈,那肉嘟嘟粉的臉兒都隨著他的沖撞而微微發顫,那模樣當真是可極了,也勾魂極了……
白日里香汗個不停,怕汗漬會污了繡線,槿清一整日都沒敢繡那觀音像。
時節步了盛夏,暑氣蒸人之時,雨卻少了起來,赤日炎炎和著蟬鳴,的槿清整日里蔫蔫的提不起神來。
戌時左右,琳瑯與琉璃備好了,霽月明月服侍著槿清沐浴之后方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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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紗的床帳中傳了一聲男人的低吼,郁的白濁接連自那大的中,盡數在了槿清的小肚上,濕濕的覺直讓槿清顫抖不止。
待到涼快了些,槿清趕緊動手繡了起來,好在這繡品也快要完成了,慢一些也無妨了。
……
窗外皎潔明月自柳梢升至了夜空正中,靜謐的夜晚只聞得幾聲蛐蛐兒的鳴叫聲。
周九霄窺到了鄒景乾的心思,借機與他交好,鄒景乾便借著周九霄的關系時常現在了葉家。
周九霄照舊在槿清的房中待到了黎明時分,趕在人們起床事之前翻窗走掉了……
又是一日酷暑炎炎,太陽落山之后方才涼快了些。
而自打那次雅集之后,槿清便再不曾在眾人面前過臉,張閔琴屢屢派人來請,極力的想讓她在鄒景乾面前上一面,好讓那葉珮蘭被比去,槿清皆是稱病不見,一心只在房中刺繡那觀音像。
鄒景乾自打那日以后便對葉珮蘭動了心,三五不時的便想要往葉家跑,可又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次次都要喊上周九霄作陪。
槿清抿了抿小嘴,正想著等周九霄來了她便同他說,暫且先不要再來了,待立秋之后天氣轉涼再來同她見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