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怎么可以如此對待于他?白九霄心中憤怒滔天,想他堂堂九尾狐帝,怎么可以白白被玩?他勢必要將這娃娃找到,要她對自己負責任才行!
白九霄一陣氣悶,憤然拂袖回了山。
白九霄又是一個猝不及防,向后一仰,重重的跌坐在地,直跌的那跨間的都跟著抖了兩抖。
白九霄越發氣悶,無論這其中究竟有什么烏龍誤會,他們之間都是已成好事,這娃娃就這么跑了,總歸讓他有一種被玩之,怎的那娃娃難不成只是將他當個兔兒爺一般,用完就扔?
白九霄尚且不知這娃娃的鬼心思,便輕信了她的話,手上力一松,便放開了她。
白九霄越想越悶,此番前來的目的徹底被拋諸腦后,腦中即有對這前后緣由的不解,但更多的是槿清拿他當兔兒爺來玩的氣憤!
“過之后便要殺夫,你想那黑寡婦不成?”言罷,白九霄照著槿清的小屁便又是一掌。
槿清趁此空當飛便逃,順便還將白九霄散落在地的衣裳一并順手拿走了。
白九霄一聲嘆,無奈的坐在了床沿之上。
那一床的綾羅錦被略顯凌亂,虧他昨夜還擔心那寒玉床質地,她會睡的不舒服,特意為她幻了這床被,虧他還心心念念要與她意綿綿,日久天長,虧他尋尋覓覓想了幾百年之久,她竟絲毫不領還對他大打手!
哪成想這手一松,那胖娃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給了他當一擊。
這山本是那真狐妖的,機緣巧合之卻意外的成了槿清與白九霄的“房”。
“啊……”槿清驚呼聲,清楚的意識到若是白九霄再打去,她這衣服便又要白穿了。
白九霄起便想追去,臨之前方才意識到自己赤,形一滯,停了來。
沒了一衣服對于上神來說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待白九霄重新幻一衣裳穿上在之時,槿清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此雖說是個不之地,但也難免不會有靈亦或是小妖,堂堂九尾狐帝君,若是被這撞見了赤,顏面何存?
白九霄的怒氣,直打的她肉發顫。
遭了!
幾百年前那一見,讓他記掛至今,今朝終于得以重逢,她卻對他先是玩再是暴打……
想到此,白九霄又了氣,這四海八荒,如此浩瀚無垠,他連她名字都不知,去哪里尋她回來負責?
白九霄追了去,山之外陽光明媚,山相伴著蔓草枝,幾只鳥兒相協自啁啾而過,好一派意盎然之景,卻獨獨尋不到槿清的一絲蹤影。
琉璃般的烏黑眸球靈活的轉了一圈,槿清即刻換上一副可憐的腔調:“我有苦衷,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先放開我,我與你細說便是!”
白九霄倏然眉緊皺,那胖娃娃尚且是之便如此淫浪,今朝被他破了,嘗到了男女之事的愉,髓知味如何還能忍得住,豈不是要去勾引旁的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