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雖然這種事已經(jīng)過許多遍。
一也不夠。
宋池微微吐一氣,紅著臉繼續(xù)動肉棒,受著的拉扯,速度越來越快,任由細(xì)密的快渲染著他的幻想,甚至在快中摻雜了絲絲痛意。
在一塌糊涂的掌心里,快終于攀爬至,宋池全的肌肉都發(fā)著顫,小腹不斷動,白的涌了孔端,牽連不斷地落在了他的大和床單上。
隨后他把手移到方,用大拇指撥著,打著小圈,孔很快溢了更多的,被他掌心摩挲著,空氣中現(xiàn)了細(xì)微的黏膩聲。
如果陳榆,如果陳榆……
他對自己一向算不上溫柔,但這夜分外放肆。
“唔……”他終于難耐聲,慢慢地將手伸被里。
見他自己急促的呼。
粉褐的肉棒被他緊緊地握著手中,分的淫很快沾滿了指腹,他順著的形狀簡單動幾,停頓一瞬,咬住唇。
本就充血的陰因為想象的刺激在間變得更加,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的讓人難受。
“……”
不過宋池不在乎,他閉著,一遍遍默念著他渴望的那個名字,越來越,他撫著自己,就像岸邊瘋狂掙扎的一尾魚,不停地重復(fù)著動的動作。
宋池怔怔地看著間的變化,羞惱地閉上,側(cè)重新躺,把臉埋被里。
但一閉上,夢境的片段便鋪天蓋地地涌他腦海,幻想籠罩住了他,不可言說的望開始膨脹。
宋池悶哼一聲,掌心濕的握住了自己的,剛碰上去,他便將自己的臉往被里埋的更深,耳朵紅的快要滴血來。
慌亂中,他突然記起了夢境清晰的碎片……他夢見,他和陳榆……不對,是陳榆對他……
剛剛過的陰還被他握在手心,他著氣,如同一只尚未吃飽的野獸,一次來,不過才消散了幾分。
被褪到膝蓋上,立的肉棒毫無遮蔽地來,有些濕,孔早就溢了晶亮的,黏糊糊的蹭著柔的被。
看到這一幕,宋池底浮現(xiàn)一絲慌亂。
滴滴,像極了他混濁不堪的思緒。
那一刻,宋池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很壞的人。
宋池伸手碰到邊緣,卻又上收回手。
昏暗的空間里,只有他和那些暗自動的微弱光線,這是最安全的地方,最能容忍他無限望的地方。
他匆忙坐起。
因為睡覺不太老實,被被他推到了一邊,于是乎,寬松的灰睡中間那團凸起變得一覽無余,像個張牙舞爪的小獸。
與之間粘膩的聲在風(fēng)聲和息聲中微不可聞,他大地呼,覺自己快要溺死在望的洪中。
耳邊的一切都變得異常安靜,仿佛靜止一般,宋池愣愣地看著前的墻。
所有神經(jīng)都像緊繃的琴弦般在快手中顫動,宋池低著,小臂上的青筋凸起,他眶發(fā)酸,理智盡數(shù)潰散。
等到意識漸漸清明,宋池才發(fā)現(xiàn)額上有一層薄汗,剛想抬手汗卻突然一頓,意識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小腹上極速堆疊的望不斷蔓延,將他腦海中渴望放的越來越大。
遲疑間,窗外的風(fēng)好像嘲笑他般,大大咧咧地闖來,過他的發(fā)尾。
原本他想,冷靜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