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難受……”

        棉棉艱難地吞吃著崔赫的肉棒，那東西又又，還長得驚人，沒動幾，腰就酸了。

        崔赫嘆了氣，伸手把棉棉轉回來，低吻了吻她垂淚的，溫柔地勸告她。

        她說完便前傾扶住面前的小桌，小和膝蓋順勢支撐在塌上，只靠大的力量輕輕帶起，好讓某個碩大的從自己的深緩緩退。

        “……二……”

        “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的父親已經老了，必定給不了你甜蜜的生活。而我，正值壯年，有什么滿足不了你的呢？”

        一滴淚落在他的手臂上。小人哭了。

        “別……不要……”

        她稍想了想，便提起四周層層疊疊的裙擺，混著大袖衫的衣擺一并挽在右手肘間，再伸手將后背的布料稍稍一提，整個就從裙擺中剝離來了。

        那白的上果然有兩個巴掌印，一看就是讓人用力住了才留的痕跡。

        “可……這，這違背了理，是要被千夫所指的。”女孩泣著回答。

        “……嗯……好脹……”

        棉棉自小錦衣玉地長大，除了被抄家的那一個月吃了些苦，等被賣崔府妾后也是由丫鬟婆們伺候。如此被養得珠圓玉，的很，如同一塊從未被開墾過的女地。

        “卿卿，到我懷里來，我庇護著你，定叫你過著比以前更優渥的生活，不叫你的受一絲勞累。”

        幽暗的室里只有一只黃的燈散發著微弱的光亮，堪堪照亮塌上小幾的一副圍棋局。

        他的手已然摸到了繩結，只要輕輕一拉，前的人便只能衣衫襤褸的任人施為了。

        那滴淚像是有別樣的溫度，從膚滲他的，心也跟著揪緊。

        “，對了么？”

        她被說服了，漸漸來，依在崔赫的懷里，一只手無意識地攥著他的腰帶。

        崔赫卻挑起她的巴，看著她，目光如，“我當然只鐘你一人，卿卿，我沒日沒夜心里想的都是你的影，哪容得旁的女人。”

        小幾旁，一對璧人相擁而坐，年輕的左侍郎懷抱著比自己還小幾歲的庶母，在她耳邊竊竊私語，右手則漫不經心地拈起一枚白，往棋盤上隨意落。

        “……三……”

        “在這小小的院里，我就是天，就是理，若有誰指責你，我便割掉他的，有誰看輕你，我就挖掉他的睛。”

        “卿卿，我們說好的，少幾個就要動幾。”他說著向后一仰，只用胳膊撐住自己的上半，“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

        “……四……好累…

        “聽都聽不得？”崔赫嗤笑一聲，“那等會真起來……”

        棉棉睜大了，不明白這棋局為何總是這樣多變。后的崔赫卻已經開始促。

        少女的貝齒輕咬唇，像是在忍耐著某種不適，面卻極為紅，看不生病的樣。

        崔赫看著自己留的印心大好，心想父親真是不中用了，這么勾人的人都能忽視，倒叫自己撿了漏。

        不知前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本就誘人的蜜桃型不肯老老實實地往坐，反要輕佻地撅起來，與她那段細腰形成一段小巧卻的弧線，像是壞人修行的狐貍。

        “可憐卿卿，又錯了。”男人拿起一粒白又落，“你瞧，1，2，3，4……12顆黑被我吃了。”

        “呵，倒是貴，也不知能不能伺候男人。”崔赫已經完全放棄了偽裝，一只手著她的，一只手隔著薄裙撫摸她的陰。

        等到退無可退的時候，她就試探著往坐，可上太過輕薄的襦裙總會卷去，磨得她好痛。

        “我……我自己來。”棉棉趕緊拒絕，剛剛讓他幫忙，屁被得好痛，肯定要留印了，還是自己來安全一。

        “若……若你發誓，今后只我一人，我便……便……”她害羞極了，到最后也說不那羞人的詞，只把低。

        “你便什么？”他追問。

        “……少爺……別……別說了……”她哀求后的男人不要再欺負她。

        棉棉自小受盡，家里人斷不會讓這些污言穢語傳她的耳朵，她自以為妾也就是和爹爹娘親一樣睡在一起罷了。

        “真乖！”他輕啄了棉棉的櫻唇，略一矮便打橫抱起了她，“少爺我定好好疼你！”

        她小心翼翼地拈起一粒棋，躊躇了好一會才在一個空位輕輕放，似有些忐忑地向后望去。

        “卿卿，該你了。”

        “便與你……行……行魚之……”

        “什么……嗯……什么伺候男人……”

        “唔……一……”

人家也不會在意的。”

        還未閣就遭家中巨變的大小哪聽過這種甜言蜜語，在她過往的生活里，誰給她許諾了，就必定會實現。好比那園中的秋千，西域的小犬和半路看中的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