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白星河低眉順地杵在床邊,這副模樣令余映更加來氣。一罵就認慫,一鬧就開哄,但從來不改。
白星河撐起,這才覺得自己有些累了。
似乎有些明白盡人亡是什么滋味了。
只是如此一來,原本還能從床上坐起來的司夢仙直接到連條胳膊都抬不起來,更別說動手掐死白星河了。
余映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等了許久也沒見白星河回來。
“白星河!你個白狼,再不現(xiàn)我就詛咒你從此不舉!”
“最好是在外面暴斃而亡了。”她艱難地將扭到另一邊,發(fā)現(xiàn)房間設(shè)了結(jié)界,白星河是存心要困住她。
找把刀將這淫貓閹了。
“你還是別罵了,嗓已經(jīng)啞得不成樣了。”白星河是真的擔(dān)心余映的嗓,會發(fā)那么好聽聲音的嗓,壞了多可惜。
作為彌補,白星河開始勤學(xué)苦練,加上一些雄生無師自通的天賦,不三日已卓見成效。
察覺后的男人離開,余映終于松了一氣,她雖是仙輕易死不了,但若是被姻緣的人知她在凡間被人給搞得不來床,丟臉就丟大了。
余映罵罵咧咧倒回床上。“技術(shù)菜,還非要玩,那么多姿勢,沒一個舒心的,你怎么不活活笨死……”
白星河頓覺冤枉,連忙反駁:“我改了啊,你不喜的姿勢我都沒用,你讓我慢的時候我從來沒快過。”
“不,我得守著你,你萬一有什么需要我還可以幫你。”白星河神真摯,隨時準(zhǔn)備著為余映鞍前后,畢竟她現(xiàn)在不了床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為他。
無人應(yīng)答。
“我嗓啞還不是因為你。”
“白星河!你給我過來!”
他自然愿意死在牡丹花,可又舍不得就此結(jié)束這種旖旎光。
“我現(xiàn)在的需要就是,你趕緊。”
至于另外一半的原因嘛,她那個地方一會兒淌,一會兒收縮,一會兒顫抖,還有那白的脯晃如雪浪,這誰得住,所以縱過度這件事不能完全怪他。
余映覺得白星河死了不要緊,若是徹底墮落為淫,慘的還是她自己。
片刻后,某只白狼靜靜地站在了床邊,他一直不現(xiàn)的原因主要是怕自己又上起來只顧打樁。
“錯了為什么不改?”
“你還是吧,得越遠越好。”
貓咪耳朵豎起,好像捕捉到了什么關(guān)鍵。
白星河卻覺得怎么都要不夠,他看著余映光在自己,纖腰長,勻稱有致,又咽了咽唾沫。
剛要起,縱過度的后遺癥又以疼痛來提醒。
白星河自動忽略了這話,珠一轉(zhuǎn),變回白貓依偎在了余映手臂旁,那條染了墨的尾巴拍打著余映的手背,像討好,也像安。
手剛撫上背的蝴蝶骨,正要俯吻住,余映沙啞著嗓說:“你現(xiàn)在修為不夠,再這么去會走火的。”
余映拳又握緊了,蒼天啊,她到底欠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