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她當年那顆夢泡所賜,他回回夜深人靜拜托五指姑娘安撫躁動時,腦海里都是她司夢仙的模樣。
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余映到這會兒依舊還保持著一定程度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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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止覺得自己當年那話說得不太對,司夢仙這樣的仙官怎么能算沒用呢,簡直大有用!
“我早就沒救了,所以你得補償我。”
“你現在是火攻心,雜念太多,我可以教你凝神靜氣的法術,很有用的。”
往日種種諷刺再次回在耳邊,余映又艱難地翻了個,只覺冤家路窄,碰上蕭云止估計沒什么好果吃。
要光是取外號也就罷了,蕭云止還專好貶低司夢仙的職務,說她是人間罪惡之源。
她覺得這事不能全怪她,要怪就怪蕭云止嘴太賤,給她取了個“夢仙君”的外號,回回見了都要問候一句“夢仙君好”。
雙手得了自由后,余映摟住蕭云止的脖,又附在他耳邊輕輕說:“我要在上面。”說完就把男人推倒在了床上。
早知如此還不如去青樓混日,憑她對人心的察,那些凡夫俗還不得被她耍得團團轉。
一直等到快傍晚,蕭云止才回營帳,此時余映手腳已經麻到快失去知覺。
“可是我覺得這樣沒什么不好。”蕭云止一邊說一邊扯余映的衣裳。
余映見狀立改變了策略,曉之以理既然沒用,那只能來人計了。
“蕭云止,你要是任由自己沉湎,就徹底沒救了。”
這直接撒到了蕭云止心坎上,叫他不自覺放松了手上的力。
“你說呢?”蕭云止翻在上,灼的氣息灑在余映耳邊。“司夢仙可不是一般人,應該很清楚我現在想什么。”
只聽人聲音糯,撒:“你能不能溫柔,疼人家了。”
“好了好了,別了。”余映稍微回過勁兒來就想把手走,一沒動。
大半個雪白的肩膀來,衫裹著柔的酥若隱若現,比那些夢還要叫他燥。
司夢仙對于蕭云止的墮落是有過愧疚之意的,但一想到他那張狗嘴吐不象牙的臉,她的愧疚之意就會煙消云散。
大手用力一拉,人的上衫已經完全剝落。
她在上方衣衫半褪,瞼半闔,勝過日所有盛開的鮮花。
“你先冷靜,聽我說。”
“我聽著呢,你說。”蕭云止了鼻,嗅到余映上的清香,他本以為司夢仙這種專司男女夢的人上會是一淫靡之氣,誰知靠近了一聞才發現和想象中完全不同。
蕭云止將她那雙手死死攥住,咬牙切齒:“過去這么多年,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
蕭云止卻沒有談條件,很快解開了繩。
“想,想我什么?”余映笑得略微難看。
“來,我給你疏通疏通。”蕭云止拉過余映的手摩起來,溫柔得有些反常,著著便看見了她掌心的封印,這印記他認得。
“快給我解開,我手要廢了。”她已經盤算好上十種交換條件。
余映手腳麻木得一時半會兒動不了,仍舊歪在榻上一動不動。
“要我說,姻緣最不需要存在的仙官就是你。”
看來是凡歷練來了,歷練沒個一二十年估計回不去,蕭云止嘴角不住上揚,那叫一個樂。
“人之七六本就旺盛,你這么一引導本就是在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