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把銘牌放我這兒,我空去看看怎么回事?!?/p>
貓不搗亂的時候還是可的。
記憶里的主人不是這樣的,可正是因為和記憶不符,才更叫人抓心撓肺地難受。
一只纖手又在缸里扒拉了幾,里面剩的夢泡已經不多,都怪那只蠢貓。
貓抱著撓啊撓,它滿腦都是一絲不掛的司夢仙。
一絲不掛啊不著寸縷,姿態萬千啊那個千百媚……
原來這夢泡里面造的都是虛影,不同人吞了以后會幻化成不同的形象,可以是心上人,也可以是不相熟的生人。
余映開始重新造夢泡,剛放了兩個新的夢泡到缸里,她心中那氣忽然又冒了來,實在是不想重復這些事。
她抓著貓報復搓,“都怪你,我要把你閹了?!?/p>
綠衣女仙搖表示不知,她并沒有司夢仙那種探知人們心世界和望沖動的能力,只能看見每段關系的表象。
他蹭啊蹭,越蹭某個地方越。
公小步向前,行至床邊,像往常那樣爬司夢仙懷里,奈何已為人,司夢仙的懷抱不足以擁住他。
貓逛來逛去,只覺滿都是誘惑,每一個都想撲倒,但每一個和它夢里的形象都不太一樣。
姻緣貌仙不少,因為月老選弟時首先看的就是臉,其次才是悟。
“就是上回來求姻緣的那對夫妻,他們是命定的緣分,結果剛成親沒多久,妻的紅杏墻了?!?/p>
手中升起一團藍的冷光。
司夢使存在的意義就是在可控范圍順應人的望,如果望到了不可控的地步,那就直接扼殺望本。
鐘山之神閉上睛,星辰滿天。貓鬼鬼祟祟溜回了司夢仙的房間,搖一變又成了一位白衣公。
“跑吧,明兒再逮你?!?/p>
貓意識到事不妙,掙扎著跑了房間,一溜煙消失在了余映視野里。
可惡的貓不上這個可的名字。
想司夢仙的里,好想好想……
司夢仙如今可以說是整個姻緣最清心寡的人,原因就是男女之事看得太多,看得面冷心冷,毫無沖動。
“房事不愉快?”
余映接過銘牌,心不在焉地瞄了一,沒有任何探究的興趣。
“喵~”
“喂,你吃了那么多夢泡,可以吐來嗎?”司夢仙現在已經不想叫“糯米團”這個名字。
姻緣的紅線的確有法力,但并非萬全之策,人的望此消彼長,一些不受紅線控制的事其實并不稀罕。
上的又被得亂七八糟,完,余映又將順了回去。
余映從缸里隨手撈了一個夢泡來,一看容,太重了不行,又扔了回去。
耗費法力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她近來有些厭惡男女交合之事。再彩的圖,天天看也是會吐的。
貓已經不是普通的貓,滿腦都是那缸夢,即便不吃那些夢,它跟在司夢仙邊百余年也算見多識廣,此番有了法力加持更是望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