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所有問題之后,警察就讓小薊去外面等著,轉而把翟靖淵叫jin了屋里,一關上房門,警察就變了臉,“你小zi可以啊,當初怎么跟你說的來著?不要犯錯誤,不要犯錯誤,你可倒好,直接把人家小姑娘發(fā)展成女朋友了。你們同居也就算了,還鬧到局里來,要是李長善問起這事,你到時候怎么解釋?”
“還能怎么解釋,實話實說唄。”翟靖淵已經想好了,“這件事就公事公辦,反正我們是受害者,我也不能表現得太心虛,否則反而會引起他的懷疑。”
“說到底還不是要我給你ca屁gu?這事鬧得這么大,你暴lou的風險也會大大增加,萬一你要是因為這事把小命玩丟了,烈士名額可沒你的份。”
翟靖淵瞪了他一yan,“閉嘴吧你,那名額我也不想要。”
警察喝了koushui,繼續(xù)說dao:“不過劉運達也算是撞在槍kou上了,他本shen就不gan1凈,這次jin來可就沒有那么容易chu去了。”
“嗯,你們努力吧,沒事我先走了,她還等著呢。”翟靖淵說著就起shen往外走。
警察在后面沒好氣地說:“走吧走吧,看見你就煩,不過小姑娘長得ting好看啊。”
“再好看也不是給你看的。”翟靖淵說完之后反手帶上房門,把對方的痛罵隔絕在shen后,大步走向不遠chu1等待著他的姑娘。
小薊站在警察局門kou,兩yan直勾勾地盯著門外chu神。她突然間意識到一個問題,翟靖淵大概已經聽到了劉運達的那些污言穢語,聽到別的男人對她說chu那種話,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嫌她……臟了?
她不知dao這種念tou是怎么來的,她也清楚這不是一個現代女xing該有的想法,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她害怕,怕翟靖淵要跟她分手,怕以后再也遇不到像他一樣對她那么好的人,連親生父母都不肯對她好,只有翟靖淵是不同的。
右手突然被人握住,小薊嚇了一tiao,回tou就看見翟靖淵一臉擔憂,“還在害怕嗎?沒事了,這種事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走吧,咱們回家。”
“好,回家。”
小薊勉qiang地擠chu一絲笑,和翟靖淵手牽著手往外走,她這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的,幾乎沒有開kou,偶爾還會偷偷地抹幾滴yan淚。
翟靖淵的觀察力何其min銳,他知dao小薊不對勁,卻不知daojuti是因為想到了什么才會這樣,時間一dian一滴地過去,他的心qing也越來越煩躁,好容易回到家,剛一jin家門,他就攬住小薊的腰,qiang迫她抬起tou,“剛才的事已經過去了,可是你的qing緒沒有好轉,小薊,你在害怕什么?”
“我……”小薊不知dao該怎么把話說chukou,難dao就說怕他不要她了?會不會顯得她太死pi賴臉了?
她緩緩地移開視線,ma上又被翟靖淵nie著臉dan兒扭了過來,他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看,“如果你實在不想說,我也不會勉qiang你,不過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嗎?這是什么絕對不能跟男朋友說的事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就不問了。”
當局者迷,小薊gen本沒有發(fā)現翟靖淵是在以退為jin,甚至還覺得自己這樣瞞著男朋友是不對的,最后還是鼓起勇氣,磕磕絆絆地把話說了chu來。
“那個劉運達,他……他說話很難聽,你都……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