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菩薩信徒,殺手女人
人類對ai與人類對殘nue的嗜好是一樣的。*
你說再見,但什么時候再見呢?
從我看你的第一yan,我明白,我會拋棄所有,我渴望,我祈禱,我會把我的心給你,把我的生命給你,我思念你,你會gan同,如果我死去,你也會哀憐。
我的pi肉被掛在墻bi上時,你一dian也不gan到疼痛嗎。
我受盡煎熬的靈魂被燒成灰……我知dao我ai你。
我ai你,用ai,用yu望,用溫柔,以后,還會成千倍的更ai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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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疾風之夜,是黑se的秋季,夜晚的寒風撞在人shen上,喧囂過了tou。
他折shen從地上坐起來,背后是涼森森的墳,月光照了一地,一大片,周圍還有蟲在鳴叫,可能也快要死了,叫的很凄凄。
挖了好一陣,李書年把手里的鐵锨扔到一邊,他走到自己的車旁,用手打開車后廂,有什么東西像是包袱一樣的gun了xia來。
他蹲xiashen來,那gen本不是什么包袱,他是在數人tou。
血淋淋的幾包跟球一樣,一個就是一顆tou,但是還缺了一個。
這姓張的他在賭場見過一次,尖嘴猴腮,還留著兩撇胡zi,賭博欠孫虎zi二十萬,這家伙jing1奸似鬼,又是賣老婆又是賣女兒,也不怪別人要殺他。
他最近躲的是很警惕,一連幾天沒回家,李書年不好去別人的場zi辦事,那不是他們的規矩,所以還沒有找到機會殺他。
就是可惜了今天這個時候。
這樣一個月亮的三更天,又xia一dian小雨是最適合chu1理事qing的。
尸首需要分開埋。
李書年把幾個人tou齊齊一擺,埋土的時候剛sai回kou袋的玉又掉chu來。
那個老玉先前就已經叫他磕碰掉一個角了,這是大忌,他家祖傳的,是有寓意的,裂的每一dao紋都是替信徒擋的災。
李書年把玉撿起來放回兜里,繼續埋土,他不去想,是因為他心里tou很清楚,他最近破壞了太多規矩。
汽車穿過ma路,一直到早晨天亮他回到安昌市。
這里有一個老街區叫zuo善鄆坨,得有二十幾年了,狹隘,老舊,連夜燈都沒有,“咯吱咯吱”那是老鼠在啃木tou的聲音,那一條條的狗,拴著繩怪叫著,yan睛死盯著jin來的每一個人。
“喲,李九返來了,今日仲活著呢小畜生……”
對街幾個爛賭剛回來的男人贏了dian小錢喝得醉醺醺從后面撞了撞他的肩膀。
但凡是這一塊的人都多少有dian來tou。
因為他爹叫他阿九,所以很多人都叫他‘九’。
李書年把車zi停在一個老棚里,用塵布全bu遮上,也不用上鎖,他爺爺,他爹,還有他……也許還能追溯到祖上很多輩。
這善鄆坨的人,背后guan他爹叫‘老雜mao’現在背著叫他‘小雜mao’,這一片gan1人tou買賣的不止他一個人,但是在這一塊就連老鼠跑到了他們爺倆這里,貓都不敢過來抓,何況是人。
真是烈酒壯人膽……
“回來了。”
李書年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
跟他的工作不同,實際上他長得就跟他個名一樣,是個好青年,眉目峻整的很,yan瞼正xia方一捻花種似的小痣,嘴唇一笑有個酒窩,是非常善良的長相。
但他的手那不是一個青年的手,比gan1重活的男人有過之無不及,比刀鋒還冰冷。
男人一個激靈反應過來gan1笑了笑,從他手里chouchu手,幾個人連酒都醒了過來,轉shen就走。
李書年看著他們背影,回shen往外tou走,途徑過的幾個人在chou旱煙,坐在一個垃圾桶那里的男人還在‘磕’的余韻。
“還活著呢。”
“快死了,昨日都有人找上門喇。”
“快到時候了,小雜mao,殺人殺到懵了,敢殺到上tou去,我看什么菩薩真主能幫他!”
“他是中一個女人的計了,”
“女人?”
幾個人嘲笑起來。
“……”
等他走過小巷shen后凈是這些話,他好像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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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嗯……又來了,舊文新更…
*取自《上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