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是表叔把我變成了一個女人(微H)
幽靜的車nei。
蜜xue“噗呲噗呲”吞jin肉棒又慢慢吐chu來,連帶著liuchu兩人的tiye。女孩的手撐在男人肩tou,ting動著屁gu起起伏伏。每次坐xia,唐元總能碰到褚品良ying實的小腹。
不得不說,褚品良很自律,在年近四十的男人堆里,shen材保持得還算不錯。
“老實說,”唐元的指甲隔著西裝,用力陷jin他的肩tou,“你shen材保持得ting好,你老婆為什么不和你zuoai。”
“還是,你一邊上我,一邊上她?”
褚品良伸手刮了xia她鼻zi,“和一個人老珠黃的女人zuo能有什么快gan?不過例行公事罷了。”
“那學校里還說,褚校長夫婦是一段佳話呢,從大學qing侶到現在,一直恩ai如初。”唐元纖細的指尖覆上他的脖頸,發chu一陣輕笑。
“原來,都是偽裝。”
知dao唐元kou齒向來伶俐,褚品良也不放在心上,只跟著她一邊笑,一邊ting著tun往上ding她。他隔著黑裙去吻她的xiong乳,xi了好一陣的玫瑰香氣才甘心。
“說吧,今晚約我chu來是因為什么?。”
話剛說chukou,唐元的shentima上平靜xia來,整個人氣壓也開始低沉。
明顯gan知到唐元的不悅,褚品良手穿過她的腋xia,拉開她背后的拉鏈,louchu她少女的酥xiong,han住那櫻花絲的紅rui,tian了好幾秒后問:“唐祁山?”
沉默了好幾秒,唐元從鼻腔里發chu一陣“嗯”聲。似乎一秒都不想多提這個人名。
“聽說,他把繼女nong到你班上了。”
唐元猛地抬tou,“你知dao?”
“這件事是他求我辦的。”褚品良tou埋在她xiong里,一邊tian她乳暈一邊說,“成人之間,這種事很難拒絕。況且,現在他還算我表jie夫。”
唐元無從反駁。
褚品良又說:“也算可笑,從前,他靠我們家。你媽死了,他還得求我們家。”
唐祁山chushen卑微,原先在zuo地產的凌氏xia工作,為人圓hua又勤快,逐漸得到老板信任,位置越升越gao。偏偏這時凌家千金凌櫻,被ai人拋棄后一蹶不振,他便趁虛而ru,整日噓寒問nuan。凌櫻在某日知daoai人的婚訊后,也tou腦一re,決定嫁給這個追求她的小員工。于是唐祁山便順利ru主凌家,拿了gu份,當上了董事長,甚至在凌櫻死后都在凌氏位gao權重。
一場兒戲的婚姻會有什么好結果?
凌櫻作為大小jie本就驕縱慣了,婚后自然便對唐祁山呼來喚去,還迷戀打牌。某日通宵賭博之后,在開車回家的路上疲勞駕駛,chu了車禍,人還沒送到醫院就斷氣了。
一直壓制自己的老婆死了,老公自然也就表面上深qing要死要活好幾個月,沒幾年就把溫柔聽話的小三娶jin門了,反正,錢也有了,權也不差。
直到看到唐祁山和那個女人你儂我儂的模樣,唐元才醒悟過來,當年他對母親的追求,也很難說有幾分真心。
人嘛,都是算計而已、相互算計。
“表叔。”忽然,唐元浮了re汗的手臂緊緊環住褚品良的脖zi,二人pi膚貼緊,氤氳著層層re氣。
“你ai我嗎?”
褚品良邊笑邊去吻唐元嘴角,xiati還在她xuenei竄動,“當然。”
“那么,更ai元元,還是你老婆?”
“當然是元元。”
“那我要你ma上跟你老婆離婚。”
褚品良溢了層冷汗,指腹蹭了xia唐元的嘴唇,“別開玩笑了,寶貝兒。”
唐元發chu幾陣沒有ganqing的笑聲,“這么緊張gan1什么,跟表叔調qing呢。”
“壞得很。” 褚品良從唐元的xiong一路親到xia巴,意yu去吻她嘴唇卻被唐元快速避開。他抬tou困惑去看她。
“你嘴里一gu煙味,我不想和你接吻。”唐元咯咯笑著,表qing在暗黑光線中看不太清。
一個多小時后,兩人的luoti還重疊在駕駛座上。
褚品良喜huan事后chou煙。此刻,他又dian了一只煙。橘紅的一dian在暗黑中明顯。唐元向后伸手,“給我一gen。”
褚品良把煙盒往后甩,皺眉,“小女孩不能chou煙。”
原來,他還知dao她是個小女孩。
“給我嘗一kou。”唐元也倔qiang拉扯,“否則,我ma上打電話告訴唐祁山,說我現在光著shenzi在你車上。”
褚品良只能將dian燃的煙遞過去。
唐元xi了幾kou后,借著火光看了xia煙嘴,“我kou紅都沾上面了,你得賠我一gen新的。”
“當然。”
褚品良并不是沒有給唐元買禮wu的習慣。
“我要迪奧999。”
“就是廣告上那種烈焰紅唇?”褚品良算是識得女人貨的稀有男人了。
“這種正紅se太像成熟女人了,不適合你,元元。”
唐元nie著煙的手如暗夜xia蔫了的花。
“是表叔把我變成了女人,卻又不希望我有女人的特質。”